捡到蔺礼瑾,当着受害者日哭伴侣/蔚道长X厉阳枢,野合,秋千(第2页)
那便是身体的敏感度也糟糕的不可思议,仅仅是亲吻跟抚摸,他的分身就忍不住开始渗水,更糟糕的是滚烫的皮肤依然难耐的在叫喧着更多。
而蔚元光是个调情的老手,大力揉捏着臀、乳以及更为敏感的大腿内侧。他的嗓音同天生自带清澈感的蔚越理不同,更高昂磁性,却是学了蔚越理一般的充满了狡诈的温柔。
他发现厉阳枢颇是受不了他放缓了嗓音说情话,于是更是爱在他耳边说些甜言蜜语,直到自己先被反应热情的厉阳枢给勾的受不了,他看似有条不紊实则略带粗暴的扯开自己的衣裤。
厉阳枢搂着他的脖子被放到秋千架上,一条光裸的长腿跨在男人腰侧,厉阳枢喘的厉害,甚至嗓音中都染上了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
迫不及待的敞开着,配合着男人插进来。
两人下半身密切的贴合在一起激烈的挺动撞击,厉阳枢被牢牢扣着忍受着全然的进攻,蔚元光含着他红透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吐露着他的身体里的滋味何等美妙。
厉阳枢羞红的双手捂住男人那张下流的嘴,蔚元光爱极这副羞涩又勾人的模样,索性逼着青年敞开双腿开始激烈的挺进挺出。
两人做的激烈,秋千架都不堪其扰的发出嘎吱摇晃声。
在撞击中完全控制不住的身体只好抓住秋千长椅的靠背又哭又叫的叫蔚元光轻点慢点,他的肠肉被抽撤的快要绞到一块儿般,火热的除了男人滚烫的棒子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他爽的双腿发软,这种灭顶的快感令他恐惧又无力招架。
蔺礼瑾无意观摩的,还是听的面红耳赤。
他刚想溜走,下一刻,脚步声逐渐传来,他赶紧蹲下躲起。
蔚元光托抱着青年走到花丛间,借着花丛遮挡,将浑身只剩一件单薄里衣的漂亮情人放在地上。
“那你自己动,喜欢什么力道速度,自己来?”
男人声音温柔哄骗,一手却根本不是那样的下流的探入青年股缝间大力抠弄。
厉阳枢急促喘息着根本无力拒绝,蔚元光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当着青年的面放在唇边以舌舔舐,色情的模样仿佛舔的是哪里。
厉阳枢又气又急深恐这色胚又说出什么话来,男人却一把抓住他手臂不知用了什么力道他便背对着男人跨坐到他身上。
他不想配合的,蔚元光却哪里放过他,早先一步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臀肉露出又红又肿水光淋漓的鲜红洞口。
鸡巴顺利撑开弹性十足的洞口顺利挺入发出滋的一声,太过突然的深入令青年发出短促的呻吟,下意识抬起腰想逃开,却被牢牢扣着腰身,反复顶弄。
蔚元光干的十分凶狠,虽动作缓慢却任由那过分粗大的玩意儿尽根没入又几乎整根抽出,顶进来时,撑的青年薄薄的腹肌勒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蔚元光只是以跟过往一样的步调亲热,但对完全恢复了感官几乎靠着感情在跟他勉强亲热的青年,却是灭顶之灾。
只抽送了几十个来回,他便爽的腿部肌肉痉挛,那被反复磨擦的肉洞更是被带出一片片滑腻的淫液。
蔚元光索性拉住了他的两只手腕,过分修长的腕子,有着男人的线条触感,却又透着脆弱跟被蹂躏的色情。
厉阳枢只觉得自己像匹被操纵的牝马,被不断深入浅出的鸡巴催促着快动,他根本动不快,男人的那根可怕的在他湿润滑泞的穴道里磨擦,他爽的根本挺不起腰身。
渐渐地,理智也被抛却,像是被玩坏般的哭叫着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内容的词句。
蔺礼瑾以为厉阳枢在被那恶徒被迫媾和,可是那哭叫声又像有小勾子般,配合着那一阵急促一阵沉中的粘腻拍打声。
厉阳枢已经被快感折磨的欲仙欲死,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胸背上,他自以为自己很主动,但在蔚元光看来却是完全不够的。
他抓着青年一个翻身,握着青年两条长腿高高举起,露出整个湿润泛红的臀部。躺在草丛里发丝凌乱的青年轻轻喘息着恍神的望着天空,小腹已一种断续的频率时不时的抽搐着。
他要被干死了,浑身软的不像话,他只想慢慢回味这份初次品尝的极乐之味。
蔚元光却是挺着一直都挺巧勃发的肉茎,毫不留情的狠狠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