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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少爷的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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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将岳父和儿子都收入后宫(第3页)

祠堂阴冷潮湿。

白玫跪在蒲团上,睡裙肩带滑落一边,大腿内侧有明显的掐痕——是林予星惯用的手法,既不会留疤又能让人疼得钻心。

他见我进来,他立刻红了眼眶,却倔强地别过脸。

“转过去。”

我拧开抑制剂。白玫却突然抓住我手腕,将脸颊贴上来:“您摸摸。”他引导着我的掌心覆上他滚烫的后颈,“是不是发烧了?”

腺体确实烫得惊人,茉莉香浓得几乎实质化。当我推开他准备注射时,他突然解开睡裙系带——

丝滑的面料如水泻落,月光下,十八岁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

他的腰比林予星更纤细。

他跪坐着分开腿,仰头问道:“您真的忍心吗?”

抑制剂针管掉在地上。

我扯过外套裹住他,却在俯身时被他勾住脖子。白玫的嘴唇比想象中更软,带着少男特有的清甜。

当他怯生生地伸出舌尖时,我恍惚看见二十年前那个在书房里发抖的小园丁。

“您硬了。”他贴着我小腹轻笑,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让我帮您。”

我猛地抓住白玫的手腕,将他从腿间扯开。他的嘴唇还泛着水光,睡裙肩带滑到手肘,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穿好衣服。”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白玫的瞳孔在月光下紧缩,像只受惊的小鹿。他跪坐着向前蹭了半步,膝盖压在我锃亮的皮鞋上:“您明明有反应。”手指试探性地抚上我皮带扣,“让我伺候您。”

祠堂的檀香混着茉莉信息素,熏得人头晕。当他俯身时,领口荡开的阴影里能看到两点樱红,青涩又诱人。

“我说——”我掐住他下巴迫使他抬头,“滚出去。”

白玫浑身一颤,眼泪终于掉下来。那滴泪顺着我的虎口滑落,烫得惊人。

他抖着手系睡裙腰带,却怎么也系不好,纤细的手指像风中瑟缩的茉莉花枝。

“为什么?”他声音哽咽。

我拽着他胳膊拖到门外,月光下他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还沾着方才温室里的泥土。

“您宁可要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头子。”他后颈腺体红肿发亮,声音不服:“也不肯碰我?”

我没回答,转身走向主楼。

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像极了二十年前白榆离开那晚的呜咽。

林墨的书房门虚掩着,暖黄灯光漏在走廊地毯上。

推门时金丝眼镜的反光先刺入眼帘。

他正在批文件,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锁骨处那颗朱砂痣。听到声响也没抬头,只是用钢笔点了点沙发:“坐。”

我故意站在灯影交界处。

林墨终于摘下眼镜,岁月沉淀的眸子在台灯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