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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少爷的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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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将岳父和儿子都收入后宫(第6页)

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我猛地惊醒。

手腕被丝质领带绑在床头柱上,衬衫大敞着,皮带不翼而飞。

白玫跨坐在我腰间,只穿了件我的西装外套,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他正在往我腹肌上倒红酒,冰凉的液体顺着肌肉沟壑流进裤腰。

“醒了?”他俯身舔去我胸口的酒渍,舌尖像小火苗般灼人。

月光透过纱帘,给他裸露的肌肤镀上银辉。

“解开。”我挣动手腕,真丝领带却越缠越紧。

白玫轻笑,突然从枕头下摸出把裁纸刀。刀刃寒光闪过,我胸前的纽扣噼里啪啦崩落在地。他冰凉的刀尖顺着腹肌下滑,在裤扣处打着转。

刀锋挑开最后一颗扣子。

我猛地挺腰把他掀翻,但药效未退的肌肉使不上力。

白玫趁机骑上来,膝盖压住我手臂,裁纸刀横在我喉结处:“别动。”他呼吸急促,茉莉香里混着情动的甜腻,“会伤着您。”

刀锋映出他潮湿的眼睛,那里头翻涌着我熟悉的渴望。

当他俯身时,发梢扫过锁骨,露出后颈腺体上未愈的牙印。

“你让我标记了?”我嗅着空气中交融的信息素,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

白玫的刀尖一顿,随即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临时标记而已。”他扯开衣领露出更多咬痕,“您咬得可比这狠多了。”冰凉的刀刃突然贴上我唇瓣,“现在轮到我了。”

他跨坐在我脸上,茉莉味的体液滴落在我唇间。裁纸刀仍抵着我咽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当我伸出舌尖时,他猛地仰头,喉结滚动出脆弱的弧度。

他的大腿内侧开始痉挛,甜腻的汁液弄湿我下巴。裁纸刀当啷掉在地毯上,他瘫软着伏在我胸前喘息,睫毛扫过皮肤像垂死的蝶翼。

“药效三小时。”他迷迷糊糊去解我皮带,“够我做很多坏事。”

我趁机挣开束缚,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白玫惊喘一声,却主动张开腿环住我的腰。他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腰窝里积着细小的汗珠,像盛了露水的花盏。

“您硬得好厉害。”他蹭着我胯部,指尖划过我紧绷的背肌,“明明很想要我。”

我掐住他大腿根,那里还留着陈野的指痕。白玫吃痛地呜咽,却把腿分得更开:“吃醋了?”他拽着我手掌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这里还没有被任何人进入过。”

他的身体烫得惊人,内壁像最上等的天鹅绒包裹上来。

当我顶到某处时,他突然尖叫着弓起背,指甲在我背上抓出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