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将岳父和儿子都收入后宫(第4页)
推门时金丝眼镜的反光先刺入眼帘。
他正在批文件,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锁骨处那颗朱砂痣。听到声响也没抬头,只是用钢笔点了点沙发:“坐。”
我故意站在灯影交界处。
林墨终于摘下眼镜,岁月沉淀的眸子在台灯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他起身时睡袍下摆分开,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那里还留着上周骑马时我掐出的淤青。
他指尖划过我沾着红酒渍的领口,玫瑰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混着书房的雪松香,压得人呼吸困难。
我抓住他手腕按在书架上,皮质文件夹哗啦散落一地。
林墨轻笑,突然屈膝顶向我胯间,在即将碰到时又堪堪停住,隔着西裤布料若有似无地磨蹭:“硬成这样。”另一只手解开我领带,“看来那哥野种伺候得不错?”
领带被他绕在掌心,慢慢缠上我脖颈。
真丝面料勒紧喉结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他凑近轻嗅:“茉莉味真浓。”突然收紧领带,“洗干净再来碰我。”
浴室水声轰鸣。
我粗暴地搓洗胸口,皮肤都快擦破,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股甜腻的茉莉香。
镜中人双眼发红,胯间依然胀痛——白玫生涩的舔舐像毒药般挥之不去。
腰间突然一凉。
林墨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正用剃须刀刮我腹肌上的泡沫。
刀片游走的轨迹危险又精准,稍有不慎就会见血。
“当年白榆也这样勾引你?”他指尖抹过沾着泡沫的刀锋,“跪着求你操他?”
水珠顺着他手腕滴落,在瓷砖上砸出细小水花。我猛地转身将他压在洗手台上,大理石的凉意透过睡袍传来,他反而仰头露出脖颈:“生气了?“
镜子里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他比我矮半个头,后颈的咬痕已经褪成淡粉色,却仍能看出我的齿印。
当我啃咬那块皮肤时,他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喘息,手指插进我湿发间。
“去床上。”我咬着他耳垂命令。
林墨却突然推开我,睡袍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解开,露出保养得当的身体。他倒退着走向卧室,赤足踩过满地衣物:“求我。”
门后。
白玫眸中含泪,指甲深深掐进门框。
透过三指宽的门缝,他看见林墨被按在落地窗上,睡袍堆在脚边,月光勾勒出父亲依旧紧致的腰线,后腰两个腰窝随着撞击若隐若现。
“叫大声点。”云夏掐着林墨的脖颈,“让你儿子听听,他父亲是怎么被操的。”
林墨配合地仰头呻吟,塌腰摆臀,让交合处的水声更加清晰,甚至伸手掰开自己让进入得更深。
白玫的呼吸骤然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