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将岳父和儿子都收入后宫(第2页)
字迹旁印着个唇印,泛着珍珠光泽的橘粉色,和白榆当年用的颜色很像。
温室里。
白玫背对着门站在白玫瑰花丛前,已经换了条裸粉色真丝睡裙,腰后的系带松垮地垂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脊背。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手里把玩着一朵半开的茉莉。
“您来了。”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蜂蜜般的黏稠。
月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来,睡裙面料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十八岁的躯体像枚刚成熟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解释。”我站在原地没动。
白玫轻笑,赤足踩过松软的泥土。他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当他贴近时,茉莉香里混着一丝情动的甜腻。
“您闻到了吗?”他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后颈,那里的腺体微微发烫,“今天是我的成人礼。”指尖引导着往下,滑过脊椎凹陷,“按照传统,该由家长为我做临时标记。”
掌下的肌肤比想象中更柔软,像最上等的天鹅绒。
我猛地抽回手,他却趁机踮脚凑近,唇瓣几乎贴上我的:“还是说?”呼吸拂过下巴,“您更想像标记父亲那样,给我个永久标记?”
玻璃突然爆裂!
我们同时转头,林予星站在破碎的窗户外,手里的玫瑰枝条还在滴露水。
“打扰了?”他甜腻的语调比枝条更危险,“我亲爱的儿子,和我本该更亲爱的丈夫?”
白玫下意识往我身后躲,手指紧紧攥住我袖口。
林予星的笑容扩大了,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云夏,父亲找你。”枝条轻拍掌心,“至于你——”
他的目光扫过白玫半裸的肩膀,暴怒道:“滚去祠堂跪着!”
白玫抖得更厉害了。
祠堂是林予星的私刑室,上次罚跪让他膝盖淤青了半个月。他仰头看我,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睫毛上,像极了白榆求我别赶他走时的表情。
“你先去。”我整理他被弄乱的发丝,“我晚点来接你。”
林予星突然用枝条抽打玫瑰花丛,花瓣簌簌落下。
白玫瑟缩着离开后。
“管好你的贱种!”林予星转身时,手杖碾过满地花瓣。
主卧灯光昏黄。
林墨正在看财报,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尾精致的细纹。岁月对他格外宽容,六十五岁的人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连后颈的咬痕都还鲜艳如初。
我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当初以为会共度一生的人,无论是初恋宋临,还是少爷林予星,最终却一个再也不见,另一个相见两相厌。
而林墨在我眼中,却越发具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