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杀你无数次(第1页)
夜色已经很深。公寓楼下灯光浮动,窗外霓虹交错,但室内只剩下一盏暖黄的落地灯,勾勒出沙发上一道人影的寂静轮廓。
阿尔图坐在单人沙发上,身上还穿着白天去博物馆时的衬衣。衣袖卷到肘部,领口微敞,整个人却显得格外安静——那种连身体都沉静到极点的安静。
他的视线落在茶几上,上面是刚刚买回的展览纪念册。纪念册中有那座古代王权雕像,有那些风沙侵蚀下的青铜利剑,有破碎的壁画,还有金链与王冠的浮雕。纪念册的一旁是一件形状让人浮想联翩的性爱玩具,在博物馆的成人18禁专柜里销售。
白天在博物馆里,他故意不与苏丹并肩同行,只远远地观望着对方在那些古老文物前逗留,像是某种“神明归位”的仪式。
现在,他独自一人,指腹沿着纪念册照片上的金色饰链滑过,神情出奇地怔忡。他的呼吸缓慢,眼底有一层无法散去的幽深怅惘,像是在寻找一种无形的回声,又像是在缅怀一种早已失落的信仰。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与苏丹的纠缠早已不仅仅是肉体的冲动或者权力的拉锯,而是一种连灵魂都没法躲避的命运。他恍然发现,原来时间没有把那份牵绊削弱,反而让它愈加浓烈、愈加令人无处可逃。
他低头,指尖在纪念册上一点点摩挲。屋内很安静,只有钟表的滴答声和远处城市的低鸣。他忽然有点想苏丹,又倔强地不去开口。
身后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空气里的气息变得灼热而浓烈,熟悉的影子无声地逼近。阿尔图没有回头,只是在灯光下微微闭上了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沙发的靠背微微下陷,苏丹大大咧咧地坐在他身后,臂膀绕过他的肩膀,把人整个圈进怀里。苏丹的掌心很大,带着与生俱来的温度和野性,在阿尔图的发旋处轻轻蹭了蹭,带着点笑意低语:“怎么了,阿尔图卿,在博物馆看见以前的老朋友了?”
阿尔图没说话,反手攥住了苏丹的手腕,把那只大手紧紧扣在自己胸口。
沙发上的空间很小,苏丹的身体却毫不在意地压上来,整个高大的身躯包裹着他,让他连呼吸都变得绵长。
苏丹在他脖子后落下一个吻,阿尔图回头看了一眼苏丹,目光里藏着千年的缠绵与一瞬的释然。
灯光在天花板上映出暧昧的暖色光晕。苏丹高大强壮,坐在沙发一角,臂膀厚重有力,那副半敞开西装、领口大开、脖子上链饰若隐若现的张扬王者姿态,像极了展柜里那尊被崇拜的古代神像,他的气息、他肌肉线条的律动、他掌心的灼热都在提醒着阿尔图现在是什么时刻。
苏丹在他脖子后嗅了一口,带着点玩味的笑:“还装什么深沉?千年都过来了,我还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硬。”
阿尔图终于抬眸,目光锋利里藏着隐忍的占有。他伸手抓住苏丹的衣领,把人拽得更近。
苏丹的背脊贴着沙发靠背,整个人被拉得姿势有点狼狈,却依旧挑衅:“怎么,爱卿,今天想在沙发上?”
阿尔图直接扯开苏丹的衬衣纽扣,撩起那具高大胸膛,将苏丹按进沙发最软陷的角落。苏丹本能地想反抗,双手撑在沙发沿,肌肉因为用力而收紧。可阿尔图手上更狠,膝盖顶开他的大腿,手掌按住他腰侧,让苏丹不得不高高分开双腿。
苏丹喘息变得急促,穴口在西装裤下本能地收紧。他盯着阿尔图,眼里明明全是被动和等待,却还要傲慢地咧嘴笑:“你就知道强来……本王还以为你要先哄哄我。”
阿尔图不为所动,指尖沿着苏丹大腿根缓缓滑下,凑在耳边低声说:“你要是想想自己千年前,就该知道你不配被哄。”
他拉下苏丹裤子,手指探进那早已湿润、热烫的穴口。苏丹的身体天生就带着野兽一样的张力,被这样掰开大腿时,整个身躯却都在主动迎合,穴肉随着阿尔图的指节颤抖,像是千年积攒的欲火一瞬间全数燃烧。
阿尔图脱掉裤子,抬腿将苏丹大腿架在自己腰上,苏丹高大的身躯在沙发里彻底摊开,姿势张狂,肌肉因紧张而绷直,穴口早已渗出湿润的津液。阿尔图低头吻过他胸膛和锁骨,然后抬起苏丹的一条腿,让他双膝大敞着伏在沙发上,阴茎狠狠贯入那早已合不上的穴口。
沙发剧烈下陷,苏丹被干得脊背一阵阵发麻,双手死死抓着靠垫,穴口夹得一阵紧过一阵。他喘息和呻吟变得低沉,整个人像是快要从沙发上滑下来,却还固执地撑着自己的上半身。
阿尔图越操越狠,每一下都顶得极深,苏丹每一声喘息都夹杂着隐忍的快感和高傲的喘息。他高大的身体被阿尔图死死摁住,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暴露无遗,汗水顺着额角滴落,穴口早已被操得一塌糊涂。
“怎么,你还不服吗,陛下?”阿尔图一手扣住苏丹后颈,一手捏住他大腿根,腰下猛然加速。苏丹闷哼一声,穴肉收缩把阿尔图夹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