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与拉勾(第2页)
“……”
谦子隽霸凌他半年多了,两人还维持着不正当的关系,谦子隽强势又顽劣,他家里有四个哥哥,分别在各个领域有很大的地位,所以他用不着努力,他爸爸妈妈也放任他游乐。
雀亭总是想为什么谦子隽会这样对他,为什么偏偏是他。
谦子隽把他放在腿上,侵略的眼神打量着他的伤口:“很疼?”
“不疼。”雀亭面色平常。
“再撒谎我就强奸你。”谦子隽说。
雀亭脸色一白,慌张地摇了摇头:“没有……撒谎,不疼,真的。”随后谦子隽用力按压他的伤口,看他疼的睫毛不断颤抖,他冷笑一声,把雀亭扔在床上,自己压上去,他讨厌雀亭对他撒谎。
因为雀亭这个布娃娃时时刻刻要受他操控。
谦子隽的瞳色很冷,睫毛很长很卷,以至于让人无端想到一个凛冽的冬天。少数人会喜欢冬天,更多人是喜欢冬天里的雪。
雀亭不一样,他讨厌冬天,也讨厌谦子隽,这是他唯二讨厌的东西。
冬天和谦子隽在他的人生里留下了数不胜数的刻板印象,冬天寒冷,风很大,雪很凉,地很硬,还毫无生机。谦子隽很讨人厌,有很多捉弄人的方法,还有少的可怜的同情心。
3
春天来了。
4
恒连和其他几个人商量着去涟山赛道飙车,涟山背靠海,直面树林,防护措施虽然做的很好,但很少有富家少爷来这里赛车,主要是惜命。但恒连这些公子哥从小被宠到大,天不怕地不怕,连谦子隽这样看起来寡言少语的人都不会拒绝来这里。
雀亭被迷迷糊糊带上了车,他看着运去的风景问谦子隽:“我们要去……去哪?”
“赛车。”谦子隽和他坐的距离有点远,传过来的声音像包了一层膜,雀亭想到了死去的妈妈,妈妈的声音最后也是这样的,模糊得像起雾的玻璃面。
雀亭沉默下来,他头靠着冰凉的车窗,眼角闪过一丝另类的情绪。
恒连先到一步,和石鹫站在路边等着,石鹫突然问:“那个总跟在谦哥身边的谁啊?”
“你说雀亭啊?他是个恶心的同性恋。”恒连鄙夷地点燃一根烟,继续道:“当年那人给谦哥表白,后来消失了一段时间没想到他又回来了,然后谦哥看他不惯,开始……”恒连做了一个动作,石鹫很快明白了。
“他随便人欺负,还是个结巴。”庭楹说。
庭楹和恒连都是谦子隽身边的人,他们欺负人欺负惯了,说出口的话都很难听。
石鹫和谦子隽不熟,只知道谦子隽他惹不起,非特殊情况不会和他见面。
谦子隽的车从老远出现开始,庭楹和恒连就闭了嘴:“当着谦哥的面别提那个结巴,谦哥烦他。”石鹫若有所思点点头,他看见雀亭依旧乖巧沉默地跟在谦子隽身后,低着头,参差的刘海盖住了眉眼。
石鹫多看了他几眼就感到后背发凉,猛然被杵了一下,他才发现谦子隽从他看雀亭开始就一直注视着他,眼神很冰凉,毫无人情味,却让人看出了警告的意味。
他觉得在谦子隽眼里,他已然成了一个死人。
雀亭微微抬起头,余光看向庭楹,后者长着一张白净的娃娃脸,鬼点子却很多,这次他也来了,自己不会好过的。
果不其然,谦子隽刚开出他经过改装的专用赛车,庭楹就掏出一根粗麻绳,他人畜无害地笑起来:“谦哥,想不想尝试一下新玩法?我们把他绑在你的引擎盖上,他会遮挡你的视线,但这时候,他也会是你的领航员。”
谦子隽拿过那根麻绳扫了一眼雀亭,后者因为他的话正发抖。
他轻笑出声:“好啊,领航员。”
“不……不要…我……”雀亭下意识反抗,但没等他说完话,庭楹和恒连已经把他抬起来放在引擎盖上,石鹫边抽烟边给他绑的很结实,烟灰掉在手下莹白的皮肤上,雀亭被烫的想蜷缩起来,谦子隽眼眸微眯,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