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第5页)
发财,忘本。
我困倦地躺在床上,陈另躺在另一边:“还做吗。”
“委屈你这个大老板为我做零。”我笑着说,唇角微微勾起,他的体力比我好太多了,所以我们第一次上床是他在动,我亲亲他就好了。
陈另一只胳膊撑起身体,劲瘦有力的躯体修长而健美,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我的痕迹。
我给他抓了完美的五道血痕,现在还没结痂。
他的瞳孔很黑很黑,像没有星光的暗夜,但皮肤又是那么白,嘴唇是那么红,显得他有点阴森,碎发在额前投下阴影,宛如一个恶鬼:“闻于,你要的够多了。”
不够。
一辈子都不够。
因为我这一辈子什么也得不到,所以我一辈子都想得到任何东西。
“要不要和我同居。”他又给我选择,我和他搂在一块亲嘴,被他咬破了:“住,住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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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我开始把人往家里带,但我还没有傻到那个程度敢明目张胆地把这件事闹到陈另眼前,我每次都告诉和我出轨的人说:“我有一个男朋友,我们动作不要太大。”他们总是俏皮地眨眨眼。
有人喜欢偷情的感受,在我们的床上干得更起劲。
我吱呀乱叫,说一些骚话来增添气氛,香薰涌入鼻腔,我被熏的眼泪都出来了。
那些人怜惜地舔走我的眼泪,包括西沓,他和我是脐橙位,这个位置让他更好地掌握我,他亲口说的,他撕碎了我们的床单,说:“bébé,”
我疑惑地睁开眼去看他,却只捕捉到晃眼的光和他漂亮眼里一闪而过的得逞。
当渴求的欲望化成人人触手可碰的实质,那么神祗终有一天会被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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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我赚到了很多钱,拿在手里终于感觉到一丝安全感,我不再是一无所有的。
陈另从我的手里抢走我的钱,捏住我的嘴把我弄的像一只鸭子,我并不抗拒,从不大的缝隙里挤出一点舌头,他的注意力被我的舌头吸引走,我轻而易举就挣开了他的桎梏,拿着我的钱在一边冲他笑。
“坏蛋。”他骂我。
“有你坏吗?”把我引入歧途的混蛋还敢骂我坏蛋。
“闻于,你二十一岁了,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钱。”
我毫不犹豫地说,并把我的钱放进包里,坐在床上开始玩手机,陪聊陪玩赚钱。
“掉钱眼儿里了是吧。”他笑着走过来,那抹笑是我所熟识的,优雅不羁,他经常挂着这种笑看我,就像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他永远都有大人似的包容,把我揽入他的怀里,有好闻的馨香。
但我对他的评价是,挂牌坊的婊子——装你妈的逼。
我把他按下,站在他面前很近的距离,他的呼吸就直直喷洒在我的下腹,抬眼就能给我口。
我后退了一步,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薄薄的腹肌有着柔软而舒服的触感,让人贪恋,雪白的皮肤上有被他调教过后的斑驳痂痕,我迎着dj开始动,这是我在西沓那里学到的新技术,他这么对我的时候我恨不得把他搞死。
我眯着眼微微笑,却像睥睨天下的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