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旧露（第2页）
一声。
两声。
三声。
四声
五声……
“我知道你得病了，哥哥。”
惊雷劈开无穷幕布，仇或猛地做起身，打开门，俯视跪在地上的苍柏胤，苍柏胤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我知道了，哥哥，我看见你的检测报告了……你总觉得我傻，什么都瞒着我，其实我早就发现……呜……”
他忍不住哭起来，很委屈：“我不傻……你总觉得我傻…你可以杀死我，我让你杀，可是哥哥，我不想你杀死我之后不要我……”
“……胡说，我不觉得你傻。”仇或干涩地说。
“那你瞒着我！”
“我不想让你死。”仇或终于摊牌，在生命里激涌的河流停下来，缓缓起伏。
“哥哥，我愿意死，一点也不疼。”
“我不信。”仇或蹲下，他的手摸到了光滑细腻冰冷的皮肤，昭示着他已经死去：“那我要杀你第二次，你也甘愿承受第二次痛苦吗？没有人愿意，苍柏胤，你太天真了。”
苍柏胤愣了几秒说：“我是没有人。”
……
仇或笑了，他笑得很大声，眼泪滑进嘴里，咸涩地冲刷他的大脑神经，他砰的跪下，任由苍柏胤给他拭去眼泪，他停不住想要哭泣和大笑，这个病逼出了两个该进精神病院的疯子。
一个恋爱脑，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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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柏胤说要和仇或结婚，冥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