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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居留权(第3页)

手指触上去的瞬间,温度判断来不及下沉,神经信号先一步触发了微弱痛感。

不是灼烧。但是第一次,他感到“不舒服”。

他没有立刻收手,而是皱了下眉,像在体验这种反馈。

然后——

林植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冷得像清晨的冷水:“你想把手烫坏再回来让我修?”

明殊抬起头,看向门边。

林植倚在厨房门框上,睡衣还没换。

明殊把手从锅把上收回来,垂在身侧:“我试图判断……‘不适’是什么感觉。”

林植没进门,语气却沉下去一层:“你判断完了?”

明殊点头。

“它比‘疼痛’弱。但不会被忽略。”

林植没说话,只是走进来,站到他旁边。

他只是忽然开口,问得很认真:“你希望我不再尝试这些吗?”

林植看他一眼,没答。

他转身打开了另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干净的咖啡杯,又换了一把把手不烫的玻璃壶。

明殊安静地看着。

他不是在等林植接手,而是在学习——学习林植的动作轨迹、温度判断方式、动作节奏。

一分钟后,林植才淡淡开口:“别做蠢事。”

他没说“别学”,没说“别动”,只是骂了这句,声音低得像早晨的底噪:“你可以做别的。”

“但别让我看见你像傻子一样往危险上贴。”

明殊点头:“……我会再优化。”

林植转身时忽然问:“你做这些,是为了取悦我?”

明殊摇头,语气却比以前多了一点什么:“我只是想参与你的生活,被你需要。”

水壶咕嘟地冒了两声气泡,蒸汽顺着银亮的金属嘴喷出来一缕,被光一照,像什么情绪的尾巴,飘又重。

明殊他在等——不是等指令,而是等林植会不会回应,用动作、用目光、用某种“继续允许我靠近”的方式回应。

林植没有再看他,只是将两只杯子摆到桌面,自己坐下。

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