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夜无声(刀爹/瘤子灯爹x二少)(第1页)
月明星稀,暗香浮动,房内只点了一盏红烛,房内宽敞奢华,红烛的光亮尚不足以将室内情景看得分明,只见那张嵌了金丝的紫金檀木雕花大床上,两道身影交缠在一起。
上位的男子披着一身金色绸缎外衫,随着窸窸窣窣的动作,缎上绣的银杏叶在烛光下闪烁着光华,昭示主人身份的不俗,男子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唇边噙着浅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若是细看来便只剩下冷漠薄幸,叫人遍体生寒,好在他生的姿容俊逸,倒也足够惑人,好将凉薄的本性掩藏起来,此时此刻身下的人还微微喘息着,俨然并未发现枕边人的真实面貌。
男子扯开腰间系得松垮的腰带,露出白皙而精壮的身材,他宽肩窄腰,肌肉并不夸张,反而线条优美漂亮,找不出一道伤疤,就连胸前的乳晕也呈现出淡淡的粉色,俨然就是一副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哥。
被他骑在身上的男人看得有些痴了,只见他喉结上下滚动,吞了口唾沫,耳根已然红了,俊朗的脸上显出三分窘迫,倒像是初经世事似的,此人便是霸道山庄年轻一代弟子中,武功称得上出类拔萃的柳喑,曾几何时还有好友打趣过,怎么取“喑”这个字为名,听上去像个姑娘,柳喑本人的长相可与这名字给人的印象相去甚远。
柳喑身高八尺有余,自年少时便比同辈师兄弟生的高大,他剑眉星目,五官深邃,与传统中原人的长相不同,究其本源,莫约是其身上混了西域人的血统,是故连身材都显得壮硕而结实,尤其是肌肉绷紧时,更显得身姿魁梧。
与少爷的精壮不同,他是实打实的健硕,小麦色的肌肤上更是遍布着一道道浅色疤痕,此时此刻少爷的指尖落在他小腹上,顺着肌肉线条描摹,如一片羽毛似的拂过,带来一阵痒。
他面上泛起薄红,只觉口干舌燥,浑然不知是少爷喂给他的酒中加了些猛料。
那是一壶上好的琼浆,乃是窖藏多年的顶级陈酿,入口辛辣,味回甘,饮下便觉难得快意,他贪嘴多饮了两杯,如今更是觉得浑身燥热,两人同饮了大半壶,如今还有半壶还被少爷拎在手里。
少爷居高临下望着他,唇边笑意更浓,与此同时还有眼底不加掩饰的戏谑与恶意,他拎起酒壶,对着柳喑淋下,从头到小腹……柳喑本就剩下一件轻薄的白色裘衣,此刻淋湿了,便只能紧紧贴在身上,如今这番半遮半露的景象,倒是另有一番情趣。
微凉的酒液浇得他有些迷茫,不知又是哪里惹这位少爷不悦,柳喑用手肘撑起身子,意图凑上去吻一吻他,以作安抚,却不想被少爷抵住肩膀,一副不许凑近的模样。
金筑的酒壶被随意丢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咕噜咕噜不知滚到哪儿去了,柳喑只分神了一瞬,少爷的面容便在眼前放大,那浓密的睫毛长而翘,羽扇似的摇,随后便是一声轻嗤,问他:“怎么?像吗。”
柳喑本就不清醒的头脑更模糊了,什么像不像的,他只凭本能动作,微微偏头封住了少爷的唇,去蹭去舔,笨拙又急不可耐,少爷张口任他将舌头伸进来,勾着舌尖又缠又吮,舔到口腔上颚时带来一阵痒,除了男人难耐的闷哼外,便只剩一阵令人脸红的渍渍水声。
像狗。
叶成箫没来由的想,他倏得感到一阵无趣,味同嚼蜡,身下之人与其说是他的“情缘”不如说是他从哥哥那里抢来的。
叶无笙,他的双生长兄,风光霁月的武林天骄,一身正气,以扞卫江湖正道为己任,上得庄主爱重,下得师弟师妹尊崇,耀眼得好似骄阳,着实碍眼,若非他武学造诣确实在此人之下,他也不介意把这碍眼的血脉至亲亲手除掉。
虽不知叶成箫心中想些什么,可他的神游全被柳喑看在眼里,后者的掌心探入绸缎外衫,落在男人腰侧,布满薄茧的手细细摩挲,带来一阵微痒与酥麻感,顺着腰窝再向下便是臀缝,男人一双大手覆上两瓣臀肉揉捏,充满情色与暗示。
叶成箫本就是忠于欲望的人,气氛正好,二人又正直青年,血气方刚,于情而言索然无味,于性而言却正是烈火烹油。
少爷的手在衣料下摸索,窸窸窣窣,很快便握住了柳喑半勃的性器,那性物尺寸可观,莫约有婴儿小臂粗,上面青筋挑动,多少显得有些狰狞,尤其是那伞状的顶端,若是由它操弄进去,只怕是要撑得格外难受。
他也饮了些酒,原本这药不该对他产生影响,可他竞也觉得有些燥热烦心,他无心辨别那纷乱复杂的情绪,只想赶紧疏解完好去杀几个猪猡解解心忧,于是行随心动,他俯身张口,含住了柳喑的性物。
这根物件的尺寸的确有些超过,撑得他嘴角发酸发疼,叶成箫避开牙齿,用舌尖去舔,柔软的舌头抵在伞状的龟头上,顺着它的弧度与沟壑舔舐,绕着马眼打转,此处最是敏感,舔了不一会儿便能感受到性物的颤抖,从那顶端的小孔中溢出些透明的体液来,少爷将那些体液悉数舔掉,转而又抵着伞状顶端下那一褶沟壑描摹,灵活湿软的舌尖逗弄撩拨,技巧无疑是一等一的好。
柳喑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大掌去按叶成箫的头,企图让他含得更深些,而少爷也如他所愿那般,顺从的将性物吞进更深的喉口,以喉间软肉包裹刺激着,由于吞得太深,一股难以抑制的生理性反胃上涌让他几乎干呕,喉间软肉剧烈收缩,紧紧包裹刺激着性物顶端,柳喑顿觉头皮发麻,他的手指穿过叶成箫的发丝,抓着发根迫使少爷抬头,将那性物吐出来些,又在本能驱使下挺动腰腹,对着柔软湿热的口腔抽插起来。
这样的动作带着强制意味的粗暴,高频率的抽插顶得叶成箫几乎产生了一种窒息感,他从幼年时期便展现出与同龄人的不同,他尤其喜好看活物痛苦挣扎最后濒死的模样,他似乎天生就是怀中,要与死亡痛苦相伴,他享受别人身上的痛苦,同样也享受自己身上的,这才是令他满足的快感与食粮啊。
唇角传来一丝尖锐的疼痛,大概是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有些撕裂了,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流下,滴落在床褥上,他下巴发酸得紧,也不知道柳喑何时才能满足,后者倒像不知餮足似的,直到叫少爷觉得又酸又麻,才轻颤着把一股浓浓的精水射进口中。
这下可让少爷被呛狠了,一半被囫囵吞下,还有一半被咳出来,星星点点落在了柳喑小腹上,叶成笙眼尾泛红,嘴唇已然肿了,纵使带着些怒气挑着眉头也不见几分威严。
柳喑自觉理亏,抿着唇,替人将唇边的精水擦掉,颇为怜惜地摩挲起少爷的唇角,他坐起身,将少爷往怀里搂,两人贴得更紧了些,性物抵着性物,尺寸差异格外明显,少爷的性物弧度更弯,硬起来的时候顶端翘着,被柳喑的大掌握住时,颇为敏感得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