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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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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家法(BX解封,SP)(第3页)

“是,奴婢受教,奴婢淫贱,合该严加管教。”

“三问已毕,堵嘴!”

按住玉蝉双臂的婆子立时掏出一块布塞进了玉蝉嘴里,塞完又用力往里捅了捅,保证玉蝉发不出一点声音。

“上家法!”

行刑姑姑的话音刚落,被玉蝉的臀肉暖得温热的板子便抬起来轮流打在了她的屁股上,两人一边打一边唱数。

那板子又宽又厚,光滑油亮,色泽深沉,落在被顶高的屁股上后,肥软的臀肉立时泛起了白色的浪花,随着板子越落越多,白色渐渐变成粉色,粉色又慢慢向红色过渡,浪花的位置也越来越高,被深深砸下去后再紧接着涌上来。

玉蝉旷了这几日的贱皮子总算解了瘾,以往挨打时打得狠了还会有些畏疼,今天却是宁可疼得狠些也想多挨几下,毫不挣扎地趴在刑凳上默默忍受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按着她的两个婆子倒是省了事。

只是这板子到底厚重,打到二三十时玉蝉已经痛得满身细汗,对家法充满了敬畏之心。

等玉蝉的屁股被打得红如枫叶时,臀肉已经肿起一寸高,两个行刑姑姑打至整十数字后住了板子:“玉姑娘得赐秋山枫叶,获数六十,责后庭六。”

板子厚重,即使行刑姑姑们力气比不上她常干农活的父母兄弟,只六十下玉蝉的臀肉就已成了火红的枫叶。在家时玉蝉爹娘兄弟多是用笤帚、棍子、鞋底等常见的东西打她,要一二百下才能打成这个样子。

屁股打完后,两个婆子一左一右把玉蝉的双腿拉开耷拉在刑凳两侧,然后用自己的腿卡住玉蝉的腿,粗糙的手指粗鲁地扒开她的两瓣臀肉,露出藏在里面的菊穴。

红肿热烫的屁股被大力扒着,玉蝉疼的浑身一抖,屁眼还没挨打就吓得张合起来。

两个行刑姑姑一人站在玉蝉身前把板子放在玉蝉的背上用力压制住她,另一人站在玉蝉身后,竖起板子用侧面打进她的臀缝里。

这是玉蝉第一次被责打那里,她是怕的,但更多的是期待。

对于女儿家来说,出阁就是人生中的分水岭。出阁前哪怕好奇摸一摸私处也会羞得面颊通红,而出阁后如果能得夫君宠爱的话,被使用最多最重要的却正是那些地方,她是希望这些地方也常常受疼的。

板子砸进臀缝后,一直尽力放松身体领责的玉蝉受不住绷紧了身体,脖子高高扬起,但她还算耐疼,没有挣扎失态。

即使速度不快,六下也很快就打完了,脆弱的臀缝后庭红的滴血,和屁股的颜色相差无几,扒着臀瓣的婆子松手后,肿胀的臀缝挤压在一起,玉蝉痛到呼吸都停了几息,眼眶也红了一圈,好在没有狼狈到痛哭流涕,这是她爹娘绝对不允许的,如果她挨打时哭得难看的话会被打得更重。

婆子拿出玉蝉嘴里的布,重新按住玉蝉的手脚,两个行刑姑姑执着板子立在玉蝉屁股两侧,一副随时都会继续责打她的样子。

“一问玉姑娘可知家法威严?”

“是,奴婢知晓了。”玉蝉声音虽然虚弱,但仍然娇俏,并没有常人受责后的嘶哑难听。

“二问玉姑娘可知家主恩德?”

“是,老爷愿意管教奴婢是奴婢的福分,多谢老爷管教奴婢。”

“三问玉姑娘可知自己本分?”

“是,奴婢知晓的,奴婢身为老爷侍妾,当视老爷为天,伺候老爷床榻,为老爷开枝散叶,服从老爷和太太管教。”

“三问已毕,净身。”两个婆子立时取了帕子打湿后给玉蝉擦洗满是汗水的身体。

“玉姑娘得赐秋山枫叶行刑完毕,请老爷验色。”两个婆子把玉蝉拖回矮桌上,把她摆成屁股高撅的姿势,好让万轻舟看得清楚。

万轻舟看了看玉蝉红如枫叶的臀肉和再次被婆子扒开的臀缝,又伸手揉摸几把试了试手感,这才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