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冲刷着废弃化工厂的铁皮屋顶,发出密集的丧钟声。
石宇峰踹开生锈反应釜的瞬间,浓重的铁腥味混着尸臭扑鼻而来。陈冬的战术手电扫过暗红色水池,飘浮的油桶上缠满带倒刺的青铜锁链,每根链条末端都拴着残缺的断肢——那些泛着金属光泽的骨骼断面,竟与他当年造的第一把土枪枪管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