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伏黑甚尔(含过去线)/微克苏鲁预警/“怪物知子”(第2页)
他兴奋极了。本间知子仿佛听得到血液在血管里的奔流声,心脏也砰砰的跳着,高大的、沉默的、不羁的甚尔君,因为自己的操干而控制不住表情的样子太令人着迷。
“呃嗯你这家伙、呼稍微收敛点我可不想死在床上嗯、”
“甚尔、甚尔、甚尔!再给我多一点,要更多更多更多”
紧紧收敛的生殖腔的窄门终于打开,细小的访客率先进入,为后面的大家伙开辟通道。鲜红的,柔软的,滑腻的腔肉被搔挠着,榨汁一样的分泌淫水,收缩的内壁紧紧缠住撞进来的性器,高昂的柱身搞不留情的四处顶撞,直插的伏黑甚尔挺着腰后躲。
有跳跃的音符从甚尔身上迸溅,是两人结合处的噗噗声,是肠肉绞紧的律动,是他眼睫上滴落的汗水,是他的喘息,是他的心跳是眼珠的震颤
猛地将人压在身下,性器顶着子宫口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磨得伏黑甚尔忍不住大声的呻吟,本间知子顶着深处射精,膨大的阴茎结死死卡在子宫口,一股股精液激射在肉壶里,伏黑甚尔的脸埋在床单里,“嗬嗬”地喘气。他的身下湿漉漉一片,腿间全是自己射出的精液。
本间知子慢斯条理的舔弄他腰窝里积蓄的汗水和信息液,顺着痕迹一路向上,动作间牵扯到结的位置,拉扯的痛感让回味情潮的甚尔轻哼几声。本间知子讨好的舔动受损的腺体,那里恢复得很快,伤口只剩下肉粉的痕迹。咬住腺体,虽然知道甚尔的腺体因为受损已经没法吸收自己的信息素,他还是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这次大概需要一周才能代谢掉吧
“哼哼哼哼哼~”压在伏黑甚尔的背上,本间知子欢快的哼着歌。
随着结的消退,伏黑甚尔感觉本间知子身上的那些异变也完全的隐匿了。背上的人骨架是与年纪不符的纤细,脸颊贴着自己的头发,叽叽喳喳的询问爽不爽。信息素逐渐平和,这预示着易感期进入消退阶段,本间知子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常,或者是对周围的异常视若无睹,和往常一样熟练的撒娇卖乖。
笼罩在窗前的黑暗终于消退,在房间角落窥伺的阴影也已经离去。月光洒进屋里,与灯光搅拌,呈现暖暖的淡黄色,远处传来犬吠,和野猫竞争领地的凄厉的嚎叫,邻居家窗台的野菊花扎根在水泥缝隙里生长着,那些柔软而灿烂的花苞却不知怎的枯萎了。
伏黑甚尔侧着脸懒散的趴着,一动不动,不知是否是因为太久没有和本间知子进行深度结合,此时反而食髓知味,情欲的麻痒依旧在骨子里流窜,让他感到有些眩晕。迷蒙的光影间,他想到十年前与本间知子第一次相遇。
人畜无害的秀丽青年却有着让人退避三舍的威压,半个身子被五条悟轰烂都面不改色的他,在感受到被自己吸引而来的alpha时而忍不住颤栗了,作为千百年难遇的纯粹的天与咒缚,无咒力反而让他看到更多。左右张望着的青年,他身边的空间扭曲着,蔓延的不成人形,是漩涡,是眼睛,是触足,是黑暗。
“唔什么味道好香也许这里有人需要帮助?”
“■■美味■■■■?~”他的音色很好听,像是在吹奏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让人跟着起舞的笛声,这声音让伏黑甚尔忍不住向来者的方向伸长了脖子,他想
他想做些什么呢掌心的伤口生长出肉芽,灵魂的震动让他一下子清醒,伏黑甚尔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眼睛是绿色的,头发是黑色的,嘴巴是红色的。其他的呢?伏黑甚尔想要看的仔细,却只觉得这张脸仿佛千变万化起来,最后归结成一张带着兴味的脸,仿佛雨后看到蚂蚁搬家的小孩子,一时的趣味改变不了用脚、或者用热水将这些无聊的东西杀死的结局。
“抱歉,需要去医院吗?”
让人痴愚的笛声奏的越发欢快,伏黑甚尔的后背已经汗湿,如果不回答的话、如果祂失去兴趣的话,一定会比死更可怕!腰部横切的裂口处已经有肉芽缠上了手指,他不再流血了,却有种跪地歌唱的冲动。
开什么玩笑,怎么会遇上这种怪物!伏黑甚尔的手狠狠插进腹部的伤口,痛感让他清醒了一些。但是他却发现自己勃起了,禁药的副作用对于他不过是需要多代谢几轮的亢奋剂,他也确定自己此时并没有那种不合时宜的念头。
空气中诡谲的气氛逐渐被一种清新的水果香气冲淡。伏黑甚尔只觉得身体内部有人点了一把火,在灵魂焚烧的痛苦里他出现了幻觉。
黑暗的森林里,绘满神秘的红色纹路的巨石上,一只怀孕的母山羊正在生产,周围的空地上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媾和,树枝上的鸟儿,树林旁的走兽,水塘边的蛤蟆都在交配着。随着母山羊一声哀鸣,黑色的三只角的小山羊咬断脐带,大快朵颐;
无边黑暗里,他看到有祭司打扮的人在行走,雾气朦胧,那人影走进雾中分散成无数个,有人形生物,也有长着角或翅膀的怪物;
视角又转,他看见了星空,无数星星向他飞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些星星竟然都是由大大小小的闪着光辉的泡泡组成;
最后他看见星空之上的一片黑暗,那首笛声渐渐清晰,有无数闪动的气泡顺着笛音在宇宙里飘荡。他看见其中一个气泡闪过五条悟的脸,还有令人窒息的黑发绿眼青年的笑容,那个气泡仿佛被自己的视线牵引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埋首在他的颈侧,伏黑甚尔的眼角隐隐有着血痕,灵魂的本能呼喊着:只有成了他的附属,成了他的雌兽,才能得到垂怜。生涩的穴肉骤然被进入,有细细的血液流下他好像陷入了疯狂的发情期,将无辜闯入的青年压在地上,他身上出了汗,皮肤光滑油亮,破损的衣物露出的肌肉的纹理
“你好香唔、这是易感期吗好像跟以前有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