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凌对象用跳蛋磨阴蒂,假c入爽喷水,轮流合不拢双腿(第2页)
“放松点,”从和硕不耐烦地说,另一只手掐住闻谈盛纤细的腰,“不然会更疼。”
闻谈盛摇头,黑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他的脚趾蜷缩着,袜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露出白皙精致的脚。车成济正用手机对着那里拍摄,镜头缓缓上移,记录下少年颤抖的腿根。
当从和硕真正进入时,闻谈盛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鸣。疼痛像一把烧红的刀将他劈成两半,他眼前发黑,指甲在讲台上抓出几道白痕。
“好紧……”从和硕喘着粗气,英俊的面孔因欲望而扭曲。他俯身咬住闻谈盛的后颈,在那片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渗血的牙印,“忍着点,很快就要爽了。”
闻谈盛被疼痛和屈辱淹没,泪水模糊了视线,从和硕的每一次抽送都像要将他撕碎,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却只能被迫承受这份暴力。
晏敏学绕到前面,捏住闻谈盛的脸蛋强迫他抬头,闻谈盛的嘴唇被自己咬破了,渗出一丝血迹,衬得那张脸更加凄艳。
“乖宝宝舒服不舒服?”晏敏学模仿着哄小孩的语气,手指却粗暴地揉捏闻谈盛的脸颊。
“哇呜呜呜……好痛……好痛……真的好痛……”闻谈盛崩溃地哭出声,声音细弱得像只小猫。
车成济的镜头对准了闻谈盛满是泪痕的脸:“表情不错,再哭大声点。”
从和硕的动作越来越猛,闻谈盛被顶得不断往前冲,胸口摩擦在粗糙的讲台表面,很快就红了一片。他的脚无助地在空中踢蹬,却被车成济一把抓住脚踝。
“看看这个,”车成济嗤笑着用拇指摩挲闻谈盛的脚心,“连脚都这么敏感。”
闻谈盛羞耻得全身发红,特别是当他感觉到自己下身竟然有了反应时。车成济立刻将镜头对准那里:“哟,硬了啊?
“我没有……这不是……“闻谈盛徒劳地解释,声音支离破碎。
从和硕冷笑,动作更加凶狠,“夹这么紧,明明很爽吧?“
闻谈盛摇头,泪水飞溅。
他又不喜欢男人,为什么身体会有反应?这种背叛让他更加绝望,只能一遍遍重复:“坏蛋……坏蛋……”
从和硕恶劣地咬他的耳朵:“就是坏蛋,坏蛋现在在玩你的身体。”
当从和硕终于释放时,闻谈盛已经哭得没了力气,像块破布一样瘫在讲台上。
晏敏学已经解开了皮带。
“轮到我了。”他甜蜜地说,手指梳理着闻谈盛汗湿的头发,“我会温柔点的,宝宝。”
空荡荡的教室里只剩下最后一排角落的日光灯还在闪烁,发出细微的电流声。夕阳的余晖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窗斜射进来,在磨砂地板上投下扭曲的光影。值日生早已离开,整个教学楼都沉浸在放学后的寂静中,只有三楼尽头的这间教室里,偶尔传出几声压抑的啜泣。
闻谈盛被按在讲台边缘,洗得发白的校服裤子褪到脚踝,露出两条细白颤抖的腿。他的手腕被晏敏学用领带绑在身后,单薄的身体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不断前倾,额头抵在冰冷的金属讲台上。粉笔灰沾满了他汗湿的脸颊,混合着泪水在脸上留下道道污痕。
“不要……求求你们……”闻谈盛的声音细如蚊呐,被身后晏敏学粗重的喘息完全掩盖。他的脚趾在廉价运动鞋里蜷缩,小腿肌肉因为持续的快感而痉挛。突然的剧烈刺激让他眼前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清液,溅在讲台下方积灰的角落里。
晏敏学嗤笑着掐住他纤细的腰:“这就受不了了?”他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感受着闻谈盛体内每一寸肌肉的绞紧。汗水从他剃得极短的鬓角滑落,滴在闻谈盛凸起的脊椎骨上。
车成济靠在第一排课桌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粉色跳蛋。他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露出价值不菲的名牌t恤。“换我了。”他简短地说,眼神里闪烁着捕食者般的光芒。
闻谈盛被粗暴地翻转过来,后背抵在讲台边缘。他的瞳孔在接触到车成济手中嗡嗡作响的玩具时剧烈收缩,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车成济宽厚的手掌轻易制住他乱蹬的双腿,将跳蛋直接按在那颗已经充血肿胀的嫩红阴蒂上。
“啊——!”闻谈盛的尖叫在空荡的教室里格外刺耳。他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又被车成济结实的胸膛压回原处。跳蛋的震动通过敏感的神经直冲大脑,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接一波袭来。他的指甲在讲台侧面抓出几道白痕,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
从和硕在一旁用手机记录着这一切,镜头特意对准闻谈盛泪流满面的特写。“看,他下面流了好多水。”他恶劣地笑着,伸手抹了一把闻谈盛腿间的湿滑,将手指强行塞进他咬紧的牙关。“尝尝自己的味道,我们的骚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