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头全是坏人呀(第1页)
阿雪边吃丸子边觉得自己好苦,怎么吃了这种苦,还要坐在案前批奏折呢?
那颗药丸子在嘴里化开,苦得像含了块黄连,咽下去后胃里翻江倒海,她却只能硬生生憋着,连皱眉都不敢。屁股早就被打开了花,皮肉肿得硬邦邦,摸上去像是糊了层糙壳,偏偏她还得端坐在雕花椅上。那椅子硬得像块烙铁,每一寸凸起的花纹都像针尖似的扎进她肿胀的臀肉里。
她强撑着挺直腰杆,脊背绷得笔直,压力全压在臀上,稍一晃神,旁边的女官就冷眼瞥来,手里的笔轻轻一划,又记上一笔。等着夜里到了凤君宫中清算,这账本只会越攒越厚。
更让她雪上加霜的是,偏偏这时候癸水来了。痛倒不痛,她这身子被太医院调养得极好,底子硬得跟铁打似的。可自打成婚后,她用了秘药断了癸水,免得过早怀孕耗神,如今登基三年,生子的事儿也该提上日程了。经期来得突然,身子敏感得像被剥了层皮,屁股上的疼像是被放大了十倍,每动一下都像刀子在肉里剜。她咬着牙,额角渗出冷汗,手里的奏折攥得边角都皱了。
皇夫亚尔曼向来不乐意做恶人,毕竟训诫期又逢经期,横竖是没得性事可做,这时候帮她翻牌子倒是积极。可这牌子翻得哪是救命,分明是催命。阿雪伤上加伤,一日比一日难熬,到了法。
月凝停下手,定定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她喘息的间隙犹豫了下,终究没喊出“唐月凝”三个字——安全词是她最后的底线,可她知道,喊出来就意味着今日的惩戒结束,报到皇夫那儿,月凝少不得被禁足。她性子软,又被调教得服服帖帖,轻易不愿用这招。
他挑眉,等了一会儿,笑得意味深长:“陛下不喊我大名,我可就继续了。”
说罢,他又拿了根皮筋,这次直接绑在她胸口,拉得乳肉都被勒得凸起,松手时“啪”地弹下去,疼得她身子猛地一弓,眼泪混着汗水糊了满脸。那片逼被他重点照顾,弹得肿成两团紫红的肉,连合拢都做不到,走路时一蹭就疼得撕心裂肺。
三天后,这苦日子终于熬到头,最后一日,她爬到月凝宫里时,腿根还挂着昨夜留下的肿痕,一步一颤,满身冷汗。推开门,她却愣住了——亚尔曼和月凝两人并肩坐在榻上,一个眼神戏谑,一个笑得温和,她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月凝拍了拍手,侍从端上来一盘东西,掀开盖子时,她一眼瞥见那套亮闪闪的钉子,心跳都漏了一拍。他捏住她下巴把她扯到榻前,手指在她腿间摸了摸,冷笑:“肿成这样还不够,给你加点料。”
第一颗钉子刺进她大腿内侧时,她咬着牙没吭声。第二颗扎进逼旁肿肉时,她疼得抽搐了一下,眼眶发红。到第三颗钉子刺入,尖锐的刺痛顺着神经炸开,她终于绷不住,放声大哭,崩溃地哀求:“夫……夫主……月凝哥哥……真的受不住了,阿雪真的太疼了,饶了我,饶了我,求您……”
哭声凄厉得像要把嗓子喊裂,连月凝都顿了顿,侧头看向亚尔曼,像在询问。亚尔曼勾起一抹笑,满不在意地摆手:“你可听过,她没喊安全词,所有的台词都当她还想要。”
月凝失笑,手掌压在她腿根,那片肉抖得像筛子,汗水淌得比淫水还多,看得出阿雪这话有几分真心。只是他忍不住问:“说起来我一直好奇,阿雪和你的安全词到底是什么?”
“阿雪和我没有安全词。”亚尔曼答得理所应当,语气轻飘飘的,“所以我说她可以,她就可以。”
第四颗钉子扎进去时,她已经哭不出声,只剩低低的抽噎。那片逼两侧对称扎着四颗钉子,肿得合不拢,走一步都像被刀剜肉,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淌。亚尔曼却在这时装好人,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伸手要把她抱起来。
阿雪没拒绝,只是眼泪汪汪地望向月凝。月凝会意,顺手接过她搂进怀里,冲亚尔曼挑了挑眉,没挑衅的意思,眼底却难掩得意——亚尔曼最知道她的脾性,谁动的手就让谁先安抚,像是要让她确认折磨已过去。他也无甚意见,顺势让了。
月凝不好做得太出格,拍了拍她后背顺气,又把她递回亚尔曼怀里。亚尔曼架起她两条胳膊放下,因腿合不拢,她被迫岔开腿坐在他大腿上,肿肉一蹭到他袍子,疼得她惨叫连连。他却抓住她肩膀用力往下压,疼得她满脸扭曲。
月凝笑出声:“醋劲真大啊~”
亚尔曼抱紧她不让她挣扎,语气平淡:“之前就想好要这么干。我要是真吃醋,她现在就该坐在木马上赎罪了。”
阿雪一听“木马”俩字,身子猛地一僵,嘴里那句“不要木马”硬生生咽了回去。她连怕都不敢怕,真被看出恐惧,这俩人怕是又要兴致大发。她只能咬紧牙关,眼泪憋在眼眶里,疼得魂儿都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