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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死对头的血后我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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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打断的……(第2页)

“”

黎云舒猛地拽下他裤子,力道大得差点把林嘉树带倒。他涨红着脸将睡裤狠狠甩在对方脸上,“你他妈自己穿!”

林嘉树拿开睡裤,露出他带着促狭笑意的蓝眼睛,“大清早火气这么旺?”

黎云舒直接竖起中指,“滚。”

见他要走,林嘉树伸手拽住他衣角。却被暴躁甩开,他立刻捂住左臂倒抽冷气,“嘶——疼疼疼……”

黎云舒顿时僵住,视线慌乱地扫过对方打着石膏的手臂:“我、我又没碰你那只胳膊……”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

此刻的林嘉树近乎全裸,只穿着条黑色内裤。他弓着背抱住左臂,眉头紧锁的模样让黎云舒喉头发紧。当对方迟迟不回应时,黎云舒终于忍不住用指尖戳了戳他肩膀,“喂……你没事吧……”

话音未落,林嘉树突然闭着眼倒向他。温热的额头抵在大腿上的触感让黎云舒浑身一颤,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屏住了。

“要是把我弄残了……”林嘉树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几分耍赖的意味,“你就得照顾我一辈子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黎云舒嘴上骂着,却没有马上推开他。当对方得寸进尺地往他腿间蹭时,他才触电般弹开,“你不是要上早八吗!赶紧穿衣服!”

林嘉树不知何时把耳朵都耷拉下来,尾巴也无精打采地垂着,结实的胸肌在晨光里泛着蜜糖般的光泽,偏偏配着那张委屈巴巴的脸,“胳膊疼……你帮我。”

黎云舒的指尖不自觉地蜷了蜷,他猛地咬住下唇,硬生生挪开视线,忍住想狠狠揉两把死对头耳朵的冲动,一把拽开衣柜门,衣架被扯得哗啦作响。

“穿哪件?”他语气凶巴巴的,眼神却忍不住往林嘉树耷拉的耳朵上瞟。

林嘉树忽然凑近,赤裸的上身几乎贴上他的后背。温热的胸膛隔着一层衣料传来心跳,“你挑。”

黎云舒的指尖在衣架间粗暴地翻检,最终拽出一件纯白衬衫。

“反正你穿什么都一样难看。”他恶声恶气地说,却小心翼翼地避开对方打着石膏的左臂。扣纽扣时,指节几次擦过温热的胸膛,又触电般缩回。

等终于把这尊大佛收拾妥当推出房门,林嘉树突然转身。晨光在他带笑的睫毛上跳跃:“晚上继续啊,小仆人。”尾音拖得又长又欠。

黎云舒扯出个皮笑肉不笑的假笑,嘴角抽了抽:“少爷快滚吧。”

等林嘉树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楼道里,他才长舒一口气,揉了揉发烫的耳根。

虽然上午没课,但下午还得去咖啡店打工。黎云舒转身回到家,一头栽进被窝里,被单上沾着几根不知何时蹭上的灰白色绒毛,他盯着看了两秒,猛地用枕头盖住脸。

——

咖啡机的蒸汽声嗡嗡作响,黎云舒第三次把牛奶打过头。奶泡溢出来时,他猛地回神,盯着漫出的白色泡沫愣了两秒。

——靠,怎么又想到那个烦人精了?!

他恶狠狠地关掉蒸汽阀,指尖无意识地在操作台上敲了敲。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林嘉树早上晃着尾巴说“晚上继续啊”的欠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