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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先生尝一口呀！”闻昭乖乖递到齐妄嘴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先生一向不喜欢吃甜食，彼时他再装模作样闹一闹，定能叫先生放松对他的辖制

可齐妄如何不知，他的乖宝天真美好，心思都写在脸上，真叫人，不愿放手啊！

他俯身咬住丸子，眼波流转，像是在品味什么珍馐佳肴一般，脸上含了笑意：“乖宝喂地不错！”

闻昭一愣，抬头看齐妄时，脸上带了几分羞赧，耳朵一红，又低头咬着食具，喏喏道：“先生你、你喜欢就好。”

彼时天边金曦流溢，有丝竹筦弦声声入耳，只见闻昭轻偎低傍，这鬓影衣光里，掩映了姿色万千。

佛说，万物皆有情。

齐妄轻叹，绵糯的丸子入口，紧紧黏住了他的口腔，也牢牢黏住了此方记忆。往后刀光剑影、兵戈铁马里，齐妄回忆这段时光聊以慰藉，不至于如枯木浮荡茫茫世间。

是夜，闻昭坐在拔步床上晃着腿儿，手里翻阅着齐妄从花朝会上买来的话本子。齐妄站在窗前，攥着属下从西凉抄送的密报，神色莫名。

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了

“乖宝。”

“先生快来看，这嫖戏风月的话本子”

屋里岁月静好，齐妄云飞走向闻昭，把他脖颈处那颗布纽解了，闻昭不解：“先生？”

“有些热了。”

闻昭捂嘴偷笑，“先生热了。”

玉足踢了踢齐妄凭空撑起的利剑，有些热烫硬挺，闻昭略略吃惊，大异寻常，他拍拍床榻叫齐妄上来，“先生。”

齐妄摇了摇头，瞥过那衣襟儿半扇着若隐若现的痕迹，他恨不得即刻捧着乖宝亲热，只是图谋甚大，想要他一生一世，而不是这片刻欢愉。

他把闻昭拉入怀中，凑上前说：“乖宝，有些要紧事处理，可以等先生三个月吗？”

闻昭咬了咬唇，刚才色欲之心沸沸求欢，却顷刻浇了冷水，他并非胡搅蛮缠之人，只是讨厌离别，害怕眼前曲终人散，一梦荒唐。

“你走吧！”闻昭推了推齐妄。

齐妄却咬住闻昭圆张口儿探出的舌尖，细细挑弄一番，手掌探进酥雪白嫩的肉儿里，忽然猛力一抓，闻昭急促地叫了一声：“啊！”手指勾住齐妄的衣袖。

齐妄狼狈起身，用帕子擦拭闻昭额间香汗，看他玉胜乌红的害羞模样，不忍道：“在费城多玩几天也罢，去临安找嘉和长公主也罢，万万开心，我的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