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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如何比天呢?
天地逆旅,人寓其间,不过瞬息耳。
如蜉蝣一世。
山也有尽头,一捧黄头竖起的碑墓前,柳既明抱着朱红单丸,自刎而去。
梦里也会哭吗?闻昭的眼泪像珍珠,却不再有男人的爱怜。
“小乖。”
闻昭回头,白发帝王握着手中的权杖,一步一叩首。他对上闻钰那双狰狞血目,犹如一滩死水埋葬了一座火山,唯有从唇边吐出的话语,带了些凉薄的情感。
闻钰从闻昭的身体里穿过,磕得满头是血,他像是行尸走肉般,走上这条昔年不知踩过多少路的白骨山间。
他的腰弯了,背影如孤云掠影。
是梦啊!是梦啊!闻昭大叫,梦和现实是相反的,他们还在一起,享受这世间难得的欢愉!
“哥哥。”闻昭挣脱梦境,摸上男人的白发,他记得太子哥哥也曾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闻钰像是感应到什么,猛地扑过来,又是一滩死寂。
他的眼睛终于灰败下去。
“怎么了?”男人蹙眉,对闻昭的出神有些不满,“朕的爱妃,朕的娇娇,你在想什么?”
闻昭恍惚了一下,道:“我好像做了个梦,奇奇怪怪的,好可怕。”
男人安抚地揉了揉闻昭的胸,咬着他的耳垂,声音低沉:“到了关键时刻,娇娇,别分心——”
这般动作弄得闻昭有些痒,忍不住躲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被男人抱在怀中,后庭插着男人的长枪,不经意地前倾,换得男人毫不留情地顶弄。闻昭惊呼,抓着男人的胳膊,方才不至于跌下去。见状,男人哈哈大笑,捧过酒杯喝了一大口,捏着闻昭的下巴渡了些烈酒。闻昭嗯哼两下,紧抓男人的胳膊,脑袋上仰,被迫承受男人渡过来的酒。
那酒难喝极了,闻昭被呛出了些眼泪,推不开男人,闷闷咳嗽。
他好委屈。
闻昭往下一瞥,惊讶出声:“这、这是什么?”
百尺台下,十五宫卫,三十宫娥,皆赤身裸体,列在东南西北。男人们把一面小鼓系在脐下,嗡嗡顶着他们的阳具,女人们骑着木马,木质物插进她们的阴穴。
“哈哈哈,娇娇不是要行军令旗,你看那男的便是天下兵马,女的便是禁卫监军,手执令旗。叫男人在各队里操练,只要听得阳具打得鼓声连响的,为壮阳,便要女人入帐,若女体受不得,喷水污了大王的眼,可逐出先锋帐,此外一子,娇娇你胜。若三番鼓声寂灭,为阳弱兵,自身不中用了,便是我侥胜一子。”
这是什么淫乱的玩法?
闻昭低头,悄悄把头发拢了遮在面上。
他是没脸了。
男人不依不饶地贴上去,唇齿交缠,一时间,只有啪啪地水声回绕在大殿上。男人一边顶弄穴口,一边咬着闻昭的嫩乳,那长枪担得起一个长字,冲撞地毫无章法,顶过骚点,直达深谷,大片大片的淫液随着捅开的肠肉倾巢而出,却又被堵住,只有些许流出来。闻昭感到屁股下面的湿漉,张开大腿,哼唧道:“你快、快一点哈别不动了啊”男人低声一笑,掐着他的腰抽插起来,那穴中的软肉紧紧包裹着长枪,好似在热汤池子里畅游一般。
“嗯哼,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