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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像是被我轻薄了一般的良家夫男，双眼含泪。n满面隐忍，不知道的，怕是以为是我负了他。n若是十年间任何一年的我，倒是巴不得马上问他，师兄师兄你怎么了。n我不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觉得有些烦躁。n“师兄，你有什么事情吗？”n有了心上人之后，刚刚做完一场美梦后。n我便发觉自己也没有那么在意大师兄了。n他垂下头，语气平常地问我：“师妹，你准备何时游历？”n“怎么？师兄想和我一起，你想……保护我？”n抱朴宗奉行实践出真知，故而每一个结丹后的弟子，都要下凡历练五年。n他没有否认，我却越发觉得眼前的人陌生。n李文玉，我们十年间没有一次好好说过话，现在你却说，想要保护我。n我不再是十五岁那个眼巴巴等着你的小姑娘了。n高兴吗？我只是心情复杂，于是就像是话本里口不对心的主角一样，对他挑衅道。n“孩子死了知道奶了？师兄，这十年里，对于我们俩，你就是这样道歉的吗？”n“你真残忍，李文玉。”n不欢而散。n我闭了闭眼，不去想一刻之前师兄直愣愣朝我冲过来的那一个吻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