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 (地下室鞭挞,灌肠)(第2页)
手亵玩着秦翊的肉茎,原本软塌的性器在薛茂手中慢慢勃起。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这样不好吗?小翊不觉得舒服吗?」
身体的记忆被唤起,开始渴望更多爱抚。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尽管内心还在抗拒,肉体上的无比契合却太过有说服力。
秦翊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
一丝念头开始在秦翊心中发芽,也许他真的很爱薛茂,他的身体就是证明。
秦翊曾经是一张白纸,是薛茂在他身上绘满绚丽色彩。薛茂对他的教导毫无保留,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所有人都说他虽然没有妈妈,但却有一个好爸爸既当爸又当妈。从小秦翊的家长会薛茂从不缺席,明明作为知名艺术家总是很忙,薛茂却仍然抽出时间辅导他功课,亲自教他画画;外出开展览的时候,薛茂也会每天给秦翊打电话,耐心倾听小孩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从不会让他感到孤单。他们是一对相依为命的父子。
在秦翊认识到普通的父子并不是他们这样时,已经太迟了。
也许薛茂是不对的,但他也并不无辜,渴望在他们游戏的最后被温柔地抱起,他渴望父亲进入自己的身体,在父亲的身下婉转,为他盛开。
已经太迟了,名为道德的诅咒降临,从此他开始厌恶自己对父亲产生的情欲。
当秦翊在薛茂身下拼命挣扎,流着泪被薛茂再次送上高潮的时候,薛茂在他身边一遍遍说:「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太爱你了,小翊,你怪我吧,啊?不要想了,只要都听我的就够了,你做得很好。都听我的,好不好?」
可痛苦继续在秦翊心里生根发芽,他既对自己的思想感到恶心,却对性爱愈发依赖;或者说,只有在他们做爱的时候,秦翊才可以在失控中忘掉那附骨之疽般的自恶。
爱是一种甜蜜又苦涩的东西吗?为什么他只能感受到痛苦?
双眼失神地望进虚空,秦翊几乎出于本能地配合着薛茂的动作摆动身体。
「啊,小翊,就是这样。虽然爸爸真的很伤心,但爸爸那样爱你,爸爸会无条件地原谅你。」薛茂十分温情地在秦翊的额头烙上一个吻。
薛茂的手只在穴口揉按,却迟迟不进去。秦翊在他的禁锢中轻喘,不停扭着身子。
见秦翊整个人软在他怀里,不再抗拒,薛茂知道时候到了。
尽管薛茂自认心里是爱他的小男孩,打定主意要原谅孩子的所有过错,但那个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用过的地方??没洗干净之前他不会去碰,他嫌脏。
从行李箱里拿出他们都很熟悉的道具,薛茂开始装扮秦翊。薛茂神态很认真,像在精心装饰一件艺术品。
纤细的手腕被红色麻绳绑住,和脚铐绑在一起,逼得那纤细光洁,雌雄莫辨的胴体不得不挺立起来,尽显优美的线条。两点殷红的乳尖被用细针刺过,挂上两串像脱衣舞娘会用的流苏,丝缎一样的流苏随着身体的起伏摆动着对人示好。
勃起的阴茎被他用另一根红色麻绳紧紧束缚住,捆在腰上。雪白的肌肤和红色的性爱刑具,极致的红与白。
「爸爸会重新爱你,但在那之前,得先把你那个脏穴洗干净。」
薛茂说着,拿出一个带泵的灌肠设备,把导管插进秦翊的后穴。
一根纤细的异物刮擦着肠壁,在秦翊的身体里攀升。寻常的灌肠根本不需要插得这么深。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秦翊的呼吸因为害怕变得急促。
手上的导管因括约肌收紧无法再前进,薛茂语气凉了几分:「薛翊?」
熟悉的语气让秦翊浑身一震,他努力控制自己穴口的肌肉放松下来。
开关被按下,巨大水袋的水袋慢慢瘪了下去,而秦翊的肚子像气球一样缓缓鼓胀起来。
水流源源不断地被泵进身体,虽然有一部分流出来,在身下聚成一滩,但更多的被留在了肠道内。
秦翊被反绑双手跪坐在地上,小腹隆起,皮肤因失温显得有些苍白,腹部被撑开的皮肤更是白得透明。
「小翊真美,像个贞洁的小孕妇。」薛茂不吝赞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