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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入星河gl〔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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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露(第5页)

她没应,而是从宋清梦手里抽出指端,盖在宋清梦翕动的唇上。

宋清梦的唇形是她钟意的,唇瓣柔薄,线条分明,唇峰唇弓明晰。还记得和她去看电影那日,唇上涂了红妆,艳而不妖,魅中有惑。

今日唇间没有饰妆,来得应该很急吧。

“想跟你做爱。”沉星河吻了她,在唇边轻声说。

没有饰词,没有提问,没有暗语。

她清楚不该这么说,没有了床伴这层关系的遮掩,“做爱”该是她们的禁词。

宋清梦手覆在她耳上,用食指和中指卡住她的耳垂来回磨着,似乎是在考虑这个意思明确的陈述句。

她们在黑暗中对视,两手空空,仅以灵魂探问灵魂。

她半响不言,沉星河酒醒了一点,觉得不该这样,便往后腾身子,蹭在沙发沿上,身悬一侧。

觉察到她的动作,宋清梦伸臂把人框进怀里,手掌沿上脸廓,压身回吻。

薄薄的毛毯被人从沙发上挤到地上,空间不大,自然容不得一件多余的东西。

她们很久没做了,但她依旧记得沉星河舌蕾下的敏感点,记得她一点点挑逗便弓起的身子,还有濡湿的舌尖间的欣喜。

宋清梦把吻拉的悠长又绵密,仿佛永无尽时。

舌头有时深陷、时而收起、时而退缩、时而伸展,好像比华丽的辞藻更富有渲染力,比眉眼间的秋波更富有张力;它柔软,抚平一切苦楚,它强硬,掠干丰盈的汁水。她用她所有的惦记与肖想去调动它,翻覆回旋,然后是酥麻的轻抚。

“不进行下一步?你要吻我多久?”从稠密的吻里抽了空,沉星河压着声问她。

“急了?”她在逗她,游刃有余。

“不急。”拉着宋清梦的手抵在湿漉漉的腿间,让她探清这句话的真假。

凡人的爱不神秘的,你看出来了,那就是有的。

“我有些生疏,姐姐再教教我?”

哪里是生疏?分明是想偷懒。

“为什么来这个酒店?”宋清梦将她早已滑落的裙带顺着手臂取下,做着一场审问。

这间酒店,和她们初次见面去的酒店是同名的。

“这家睡的最多,服务我都熟悉。”

什么服务?没说清。

“也包括这个?”宋清梦直起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又覆在沉星河身上沿着肋骨攀上去,好像对于她的回答有些不满。

“不包括,但我熟悉。”

指沿着腰际划上去,一寸一寸,挠得人痒痒,沉星河因她手下的动作而轻微扭着,声音也有些不稳。

“那还要我教你吗?”停了手,宋清梦埋头抵在她呼吸平稳的鼻尖上,闻着唇间淡淡的啤酒香,听着呼吸一点点变得错乱,捕捉她情绪间微妙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