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6-1｜一点都没变（第3页）

林知夏脚步顿了一下，抬头看他。

他看着前方，语气平静，「我是说，很刻意地好。」

林知夏沉默着，眼底有些歉意。

「我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大概是从知道你一直以为留言的人是我之後吧。」

他笑了笑，「那时候我什麽都没说，因为我发现，我竟然有一点开心。」

她睁大眼睛，微微x1了一口气。

「我一直觉得，只要我够温柔、够主动，你总有一天会把我放进心里。可是最近……我开始怀疑这样对不对。」

c场边吹过一阵风。

林知夏站在风里，外套袖子被吹得一鼓一鼓。

「我不是讨厌你现在的样子。只是我们好像越来越不像以前了。」

她没有否认。只是在安静许久後，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转过头看她，她却没有再说话。

他望着她的侧脸，想说什麽，又咽了下去。c场灯光斑驳洒落在她的脸上，那是一种疲惫却坚定的神情。

他忽然明白，这句「对不起」，不只是为了他，也是为了她自己。

回到家後，顾行之没有立刻进房。他坐在客厅，望着天花板的灯光发了好一会儿呆。

那天她说「对不起」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很难过。

但没有。他只觉得好像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终於可以不用再装作没事发生的靠近她了。

他知道，林知夏的光早就不是朝向他了。他曾经以为自己能追上，甚至能让她回头。

但现在，他第一次诚实地承认，自己也不确定是否还想要那样的等待。

他起身走向窗边，夜se沉沉，街道静得出奇。他望着远处模糊的月亮，忽然想起一句文学社听过的诗：「我与你隔着山与海，从未真正靠近。」

他低声笑了笑，转身关上灯。

学测倒数26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