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烧将继母按床上剥光滚烫直入(第2页)
半夜三更将萃儿吵醒,叫过去照顾自家少爷。萃儿半夜里起来熬药给李洵喝了下去。小宝煮了一锅又一锅热水,给自家少爷用热毛巾敷额头。
两人在李洵床前,忙活了一个晚上没睡觉,只是勉强将李洵的热给压下去了一些,病情依然没有好转。
小宝跟萃儿守了一夜,困倦的双眼发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芸娘听说二世祖病了之后,虽说两人之间有一些隔阂过节。但毕竟老爷子,就这么一个独苗宝贝疙瘩。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让她如何向老头子交代。
心里难免也是有几分着急。天不大亮,就出了被窝,也顾不上梳妆打扮自己。穿着便衣散着长长秀发,光着脚趿着鞋就急慌慌,朝李洵院子里去了。
刚到院子,就瞧见萃儿刚刚熬制好了药,正端着药锅往碗里盛药。边盛药边张着嘴巴,打着长长的哈欠。
毕竟萃儿已经五个月大肚子了,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劳累,哈欠那是一个接着一个来。
芸娘见萃儿困成这样,便赶忙上前接住她手中的药碗,边吹着药边关切道,【萃儿,你挺着肚子不容易,累了一宿,身子怎么能承受得了。这里有我呢,你先回去睡上一觉,精神了再过来伺候。】
【好吧,那我就先回去睡个囫囵觉,醒了再来换班。】
萃儿边捂嘴打哈欠,边嘱咐道,【这已经是第三付药了,希望少爷喝下去能早点好起来。你进去给他喂药,那我就先走了。】
萃儿交代了一番,便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扶着老腰走出去了。
芸娘端着药进了屋,见小宝没精打采。坐在李洵旁边,又打哈欠又打盹。瞌睡的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连芸娘进来,都迟钝的没有发觉。
直到芸娘咳了一声,小宝才从梦中惊醒过来,一看是芸娘端着药碗过来,如抓到救命稻草,【小娘子,你过来了。少爷,少爷他的烧还没退下来呢,真是急死个人了!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呢?】
说着话儿,小宝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歉意地道,【我实在太瞌睡了,少爷再不好的话,我都快要熬不下去了。好瞌睡好瞌睡啊,一个晚上都没睡好觉了。】
【你也辛苦了,熬了一夜,那就先回去补一觉,醒来再来伺候着,这里先由我守着吧。】
芸娘说着,将药碗放在一旁床头案几上。用勺子舀出一勺药汁,吹了一吹,将药汁灌入李洵干燥的嘴唇里。听着他咕咚一声咽下肚去,这才放下了心。
【太感谢小娘子你了,那小的就先去了。】
小宝逃难一般溜出屋子,带上房间的门,便一溜烟跑走了。
偌大房间里,直剩下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呻吟嘀咕的李洵,与旁边认认真真喂药的芸娘。
李洵还算配合,很快就将一碗药汁,吞了下去。
芸娘正想将药碗送过去,刚转过身去,小手就被烧的糊里糊涂的李洵拽住,嘴巴蠕动着喃喃叫道,【好热,我好热哦。你不要走,不要走,扔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我好热好难受啊,求你别离开我……】
见李洵嘴巴里咕咕哝哝,无休止乱叫着,烧的有些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的模样。芸娘也束手无策了,再摸摸李洵的额头,依然滚烫滚烫的。一晚上药就没断过,似乎也没起到多大的效果。
芸娘也有些暗暗着急了,再退不了烧,这可如何是好?想着,想着,还真想出一个土办法来。那就是用高度的白酒去檫身,或许还能抵些事。总比这样持续烧着要好些吧。
芸娘想到做到,便开始动起手来。李家不缺酒,什么样的好酒都有。芸娘先将酒热上,然后挽起袖子,准备给李洵擦身。
只是,这事动起手来,有那么点暧昧。万一被有心人瞧去了,还不知要怎么咬舌根子呢。
想了想,芸娘还是觉得将房间门,紧紧关闭落了栓。然后再将屏风挡在床前,将床上的景物,遮挡的严严实实。再将窗户关闭,落下帷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