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磨批 蒋容狱破大防(第2页)
青年已经为救他走了九十九步,他怎么忍心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蒋容狱在庭院抽烟,因此错过了大部分演出。
他面容冷峻,深吸了两口烟,烟圈一个叠一个飘出方窗。
明明不听话的小宠物已经得到惩戒,明明对方注视自己的眼神是那么悲哀,为什么自己心里却像被灰雾蒙住的天空一样暗淡。
烟头已经烧到末尾。忍冬这时应该某处阴影下出现,摊开手掌为他灭烟。他喜欢听双性隐忍的抽吸,看他悲哀的眼神一点点亮起色彩。
他天真地信仰这就是爱,就像父亲将母亲囚禁在庄园里。爱不是鲜花和玫瑰,爱是胁迫爱是强制爱是服从,是拴着金链子到冷水下冲。
他三十年来严丝合缝的世界观裂开一道缝隙。
表演结束。
纯白的灯光下,他看到曲佑英压抑又克制的亲昵动作,像安慰又像诀别。
从这两个双性的身体上可以看出他们各自主人癖好。忍冬高洁的眼神,和曲佑英奔放的性格形成鲜明反差。
看着倒是般配得紧。
忍冬笑着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推开。大家都是男人,他难道看不出自家这个小性奴心里存着怎样的心思吗?
兜里的枪早已上膛,蒋容狱的手指捏得发白,像捏着某种虫子。他喉结滚动,眼神如雄狮般锐利,一把拽起百无聊赖的曲泱,怒火冲天:“你他妈搞什么鬼?”
枪口顶上曲泱的下巴,冷冽的金属皮肤贴着他的喉结。
“别演了,赶紧让他们滚。”他声音嘶哑,却像子弹擦过骨头边缘那样尖利。
曲泱吓得魂都快飞了。他们俩相识多年,从未见过蒋容狱发这么大的火,连忙摆手:“哎哟,老蒋,您先消消气……”
他一边替自己拢了拢领口,一边试图调侃缓和气氛:“双性人嘛,就这德行,给根屌就能舔,您家这只,挺能磨逼的嘛。”
蒋容狱冷笑。枪管贴着他脸侧,忽地敲了两下:“我记得你那年玩死一个,说他叫得好听,就割皮做鼓。”
“那你想不想体验一下,被人拿来敲的感觉?”
曲泱脸色一下刷白,不敢再笑。
旁边的权贵们陆续围过来,酒气扑鼻,寒暄浮在表面:“蒋将军这次带来的新宠,啧,艳压群芳啊。”
“红发那位?我刚才还跟老曲说,这品味真是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