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不屈之歌 恒古长存(第3页)
“荆棘既是有罪,花草又是何辜,若斩棘者以斩花草为乐,又是何辜。”
“于森林而已,不过一寸花草,于天地而言不过转瞬即逝,花草树木帝王言轻。”
“我愿为此出声,只求花草片刻安康。”
“死亦不惧?”
“死又何惧。”
“哎,何不留其有用之身,去做这什么无用之事。”
“先生不也常说知行合一,这就是椒山的事,为民请命,我心通透,有死而已。”
王明阳不再劝说,走出门后,转身回礼。
杨椒山沉默片刻继续提笔,王明阳不是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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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皱眉不已,更是打算开口呵斥,任谁被闹醒也得一通脾气更何况是这被特殊照顾的人。
杨椒山见狱卒到来,并未在言语,只是将手中瓷碗摔落,而突然响起的声音也将狱卒吸引,于是大骂声响起。
杨椒山没有理会狱卒,在寻找到一块合适的碎片后,用手拿着瓷片开始仔细的割起腐肉,紫黑色的伤口上是开始流脓的疮口,乌青的印记下是泛黑的鲜血。
他没有药物,也没有将衣物咬住,但他所做的却是挑战人类极限的事,而他没有表情,反而满脸的风轻云淡。
那专心的模样仿佛不是在刮自己,而是旁观者一样,而瓷片刮过骨头的声音在昏暗的地牢响起,狱卒早已不敢有丝毫动作,如同被一双手紧紧拽住了心脏一样,不敢呼吸,不敢逃离。
肉被割尽,露出骨头,可骨头又是怎样的场景,筋挂膜,膜扯着筋,筋又连着肉,那是好肉,是远比腐肉更加强烈的痛苦,杨椒山又用手截去,在撕扯间用锋利的瓷片边缘切断,但这瓷片早已变钝,于是他又拿起另一块切下,随后扔在一旁,狱卒转眼看去,仿佛跳动了一下,于是心中骇然,持灯的手也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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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暗了,若是油洒了难免引起火患,害怕的话闭眼就是。”
狱卒以往不曾觉得有什么鬼神,在这牢中,不劳你多说,自是黑白无常也得掉层皮,牛头马面也得掉块肉来下酒,但现在他只觉得浑身寒,脚麻腿软也不得而知。
但杨椒山却意气自如,处理好伤势后,便挥手将狱卒赶走,仿佛什么都不曾生一样。
椒山之勇,亘古未有,人们纷纷为此侧目。
可严勉庵却打算让他死,至于为什么,今日杨椒山不死,他日还要冒出多少个出来,于是便责令开始强行朝审,但在朝审时,观看杨继盛的人堵塞了道路。
“何至于此毒打,何至于此!”
不知是谁出了一口,人们怨愤难平,不少人更是当场痛哭,大有冲进来的架势。
见事不可为,于是严勉庵之子,严庆儿责令收押。
于是案件提交到刑部,但刑部尚书不批,杨椒山的好友与老师等不少人更是不断求情,而有甚者,更是直言绝不执行。
随着不少官员被严勉庵贬处朝廷,他以为能如愿以偿时却现查理斯不许,于是只得作罢。
查理斯不知道这段历史吗?
当然不是,对于此等英烈向来是不少神州人想要传承的对象,而由此化作的铠甲更是直逼天赐铠甲,足以获得近乎无限的潜力,英魂铠甲最强之处便是唯心,唯心即是意志,意志即是意念,意念将脱凡俗,直抵那不可求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