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坠霜之剑,斗室情真(第2页)
“难道……凶手竟是在奸尸?”腹里酸涌,差点把方才吃下的酒宴全吐出来。
诸人面色发青,显然也都想到了同一处。苗撼天有些得意,随手撕开武瑶姬的衣衫,露出白生生的腰背。她的腰肢细圆,有着少女独有的腴润感,背脊微陷下一抹凹弧,更显曲线玲珑。
“死者的腰部与大腿……”说着把手伸到她胯下,掐着白嫩的腿根往外掰,湿漉漉的蜜壶就贴着他粗糙黝黑的手掌,晃动间抹了满手晶亮,拉出几络透明的液丝;光是看着,彷佛都能嗅到那股鱼鲜似的淡淡腥甜。“……十分柔软,与右乳一般,亦是死后频被摆动,鲜血不凝,才有这样的征兆。”
方东起皱眉道:“无论蘼芜宫的使者是生前或死后才受到侵犯,应已失去处子之身,我见她玉户黏闭,委实不像失贞的模样。”苗撼天闻言微笑,虎目乜斜:“怎么方总镖头对处子颇有研究?”
方东起神色不变,怡然道:“方某就事论事而已。提刑断案,岂能马虎?”
苗撼天呵呵一笑,眼里却殊无笑意,伸出左手粗短的食、中二指,粗暴地拨开武瑶姬的玉户,两片杏桃般淡淡粉红的蛤肉被黝黑的指腹一衬,更显娇嫩。武瑶姬的阴户紧闭,便是掰开阴唇,洞口处仍是一团晶莹嫩脂,玉门不过一点指头大小的幽黑,恰恰迎着细长如半截小指的阴蒂,芽尖儿黏润胀红,勃昂地突出肉褶,可见死时极为动情。
苗撼天拨开玉户,右手中指在她股缝间滑动片刻,沾得满手液滑,指尖忽地没入肉缝里,周围被撑紧的粉色肉膜犹有弹性,紧圈着他粗大嶙峋的骨节,“噗”的一声挤出微带透明的浆水。
他缓缓将中指插到了底,食指、无名指恰好夹着肥嫩的阴唇,手背忽然上下一阵大耸,中指竟在她的膣里不住抠挖搅动,发出打浆般的唧唧巨响,水声润泽,极是淫靡,不仅在场的女子全羞红粉脸,连少壮些的男子们也颈面血赤,呼吸陡然浓重了起来。
苗撼天抽插片刻,将食指也一并塞入,窄小的阴户里插入两根手指,被撑得横扩变形,居然仍是束得浓浓密密,半点漏缝也无。
“连死后都这般紧润弹手,生前又该是何等美穴!此姝肉壁结实,当真……当真是青春尤物!”明知这样的念头对死者不敬,劫兆却不禁吞了口馋涎,暗自扼腕,裆中火热弯挺,隐隐发疼。
苗撼天插得尽兴了,将手指拔出,洞口那圈嫩薄的肉膜牢牢吸附,被拉得微翻出来。她膣里的淫水都给插得发稠起沫,又无新液润涌,啾啾有声地抽了满手白浆,指缝间还有些许乳饴般的黏稠小块,拔离洞口时“剥”的一声轻响,空气里顿时充满一股腥腥酸酸、如酪初腐般的异味。
“死者已非处女,方总镖头可看清了?”苗撼天直视着方东起,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沾满浆秽的右手有意无意的往旁边一挥,吓得岳盈盈侧身急闪,淫靡的微酸异臭扑鼻而来,岳盈盈又惊又怒,几欲晕倒。
“很是,很是!”劫兆伸手回护着她,故作恍然:“若像苗大侠这般玩弄,尸身怎能不长保弹性,紧致新鲜?想来凶手也不过是这样了。”苗撼天闻言色变,转头怒目而视,忽听“噗哧”一声,居然是姚无义笑了起来。
“苗撼天,你玩死女人倒挺有一手的,不过咱家可不是让你来搞这调调。”权倾朝野的秉笔太监轻轻剔着尖长的指甲,漫不经心的说:“人,是什么时候死的?被什么给弄死的?弄死人的,却又是哪个?——我只想知道这三个问题的答案,你若答不出,这事也就别办了。”
苗撼天拭净双手,恭恭敬敬抱拳一揖:“公公三问,草民已知道头两个答案。至于公函等都让他代笔。劫震细细读了几遍,从贴身衣囊里取出锦袋贮装的印信押印,将信稿交还给劫真。
“用鹰送去香山,莫要耽误时日。”劫震起身离开前,看了劫兆一眼。“你且安心待着,爹自有区处。”劫真冲他点点头,摇手做了个“别担心”的手势,随父亲匆匆离去。
◇ ◇ ◇
小小的庵堂又复归于静,劫兆的心绪却无法停止翻涌。
三哥说的“想来是四弟的字让人拿了去,却被真正的凶手所利用”云云,始终令他耿耿于怀。他抄写的那幅八句题副本,最后是交给了劫英;是妹妹不小心弄丢了,还是……
劫兆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恍惚之间,神龛下的青石板又被挪了开来,他以为是三哥去而复返,仔细一看,却是一条俏生生的纤细俪影。劫英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彷佛在打量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妹子!你……你怎么来啦?”劫兆用力眨眨眼睛,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没良心!自然是想你啊!”劫英笑吟吟的走过来。或许是因为斗室昏灯之故,劫兆总觉得她小巧尖翘的鼻端有些润红,深邃的褐眼水汪汪的,似比平日更要娇弱惹怜,周身散发着一种楚楚动人的女人味。
劫兆一见她便心情激荡,忽然想起抄本的事,忍不住垮下脸,沉声道:“你拿去糊裱的那幅字呢?怎会到了死人的手里?”劫英低着头轻轻哼笑,兔子般可爱的门牙咬着唇瓣,竟来个相应不理。
劫兆与她亲密无间,见这般神情,心下已凉了半截。他向来宠惯这个心疼的小妹子,从小到大也不知由着她任性了几回,不曾发过什么脾气,此时却有一股莫名的冤恨委屈冲上脑门,怒道:“是你放的,对不对?是你把那四个字撕下来,放到那女子手里,是也不是?”
劫英猛然抬头,笑意狠烈:“是!是我放的!我不但放了字条,也知道人是谁杀的、珠子是谁盗的。我放字条,原是受了那人的请托。”
劫兆顿觉一阵天旋地转,若非被牢牢绑在椅上,早已仰头栽倒。他见了今日锦春院的景况,认定凶手必是男子,妹妹为了另一个男人可以毫不犹豫的陷害他,两人的关系不言自明。
蛇毒般的妒恨与悲愤腐蚀着他的心,蔓延扩散,逐渐侵透每一个记忆的角落。劫兆半天才回过神,艰难地开口,赫然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几不成声。“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为什么要陷害我?”
劫英低头不语,小手背在背后,忽然展颜一笑,抬起头来。
“哥,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么?变成杀人凶手,变成阶下囚……这些,都是你原本一辈子不会碰到的事,你不觉得现在这样很新鲜么?你们男人……”她直勾勾盯着他的双眼,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不都喜欢尝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