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第3页）

离忧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几分，但她没有立刻睁眼，只是内心微微一震。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玩笑。但这次，他的语气和以往不太一样。

她知道的，五条悟从来不会对自己说这种话。

五条悟原本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余光瞥见她的身t微微动了一下，以为只是翻身，结果——

她突然睁开眼睛。

直直地看着他。

五条悟的瞳孔微微一缩，没有来得及掩饰眼底那一丝极快闪过的情绪。

但只是一瞬间，他便扬起了熟悉的笑容，「学姊，你醒了啊？睡得舒服吗？」

离忧没有接他这句玩笑话，而是直接开口：「你是认真的吗？」

她的声音低沉而稳定，一贯的冷静，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压迫感。

「你该不会……偷听了吧？」他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一副被发现了真是拿你没办法的模样，语气调侃，「怎麽办呢～学姊都听到了，那我要说是开玩笑吗？」

离忧没理会他的「逃避」，快速拉近到离他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凝视那双漂亮的蓝se眼睛，放慢语速再问一次，

「五条，你是认真的吗？」

他脸上的笑容一僵。这次没办法轻飘飘带过，因为距离近得让人无法掩饰，语气也认真地让人无法敷衍。

「……学姊靠这麽近……是想b供吗？」

五条悟的语气玩味，但眼神却透出一抹不曾有过的犹豫。

或者说，他正在思考着某种可能x。

「……你觉得呢？」这次，他没有回避，而是正面反问。

离忧依旧直直地看着他，毫无闪躲。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我觉得，无论你是不是认真的，至少，我一直都表现得非常明显。」

五条悟的眼神一震，下意识地捕捉到她话语里隐藏的情绪，心跳慢了一拍。

「……离忧？」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将身t前倾，双手撑住床板，贴近他的唇，闭眼印上一个温柔的吻。

像是她已经确认了所有的答案，像是这件事早该发生，像是她终於决定不让他再逃。

五条悟的身t明显僵y了一瞬，脑海中所有思考瞬间归零。

这是第一次，这个从来冷静克制的学姊，主动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微妙距离。

离忧没有马上离开，她感受到他一瞬间的怔忪，然後，才缓缓地退开一些距离，但仍然保持着极近的距离，视线牢牢地锁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