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第2页)
下一刻,对方颤抖着声音说:“……她是把我困入玉镯的人。”
萧霖秋不假思索地问:“……她可是绛心慈?”
倏忽间,萧霖秋听见来自对面人的躁动,对方撕心裂肺地尖叫道:“对!都是她那个疯子!都是她把我变成这副鬼样子的,我明明那么爱她,那么爱她……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话音未落,一张狰狞恐怖的脸猛地凑近萧霖秋,仅一瞬,萧霖秋借助亮光,看清对方脸上密密麻麻的窟窿,似乎都是净魂钉所为。
萧霖秋顾不得害怕,他迅速熄灭金光,抬手按住对方,然后问:“请你告诉我,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男人的眼珠转动几下,旋即阴森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有……”
对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分明是她故意勾引的那群禽兽,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
闻言,萧霖秋的语气逐渐不悦,他加重手上的力道,使其连连呜咽求饶,“我要事件的细节。”
“细节?”男人的神情浮现出不耐,“还能有什么细节!谁让她不听话,从大婚中逃跑的,她之前说过,无论多苦多累,都愿意嫁给我,明明是她反悔在先!”
婚嫁当年旧忆怨偶(一)
萧霖秋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朝男人的脸上挥去,好在他尚存的意识将他的动作制止在半空。
他喘息几声,缓和内心的波澜,“你们大婚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想来是男人被萧霖秋震慑住,他的眼波闪烁几下,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寺庙内的灯火昏暗,二人的身影逐渐模糊,一片枯叶悠悠飘入庙内,落在佛龛上,恍若又惊起当年往事。
红烛囍堂之上,堂外围满看客,堂中央坐着一位身穿喜服,头顶红盖头的女人,其坐于板凳,而板凳被放置在簸箕里,她的双腿前摆放着火盆,灼热的感受让她浑身躁热,可她的身子被绳子死死捆在凳子上,令她动弹不得,女人挺立的身躯不断颤抖,似乎是以这种姿势坚持了许久。
下一刻,红布垂挂之后,缓缓走出一个老妇,她的表情格外高昂,“新妇过门,挫其锐气,再登高台!”
话音刚落,围在堂外的几个壮汉一拥而上,他们脸上具的诡异的笑容,他们粗暴地解开女人的身上的绳子,旋即推搡着她朝后院走去。
被如此对待的女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甚至不敢都任何反抗的动作。
不久后,女人被男人们推到一处高梯子前,只听那老妇再度开口宣布,“攀高梯,寻准自己的本分,新娘子,请吧。”
不等女人反应,其身后的壮汉忙不迭推搡着她往上攀,木梯每登一步,新娘就有踩空悬挂的时候,站在底下的男人非但没有出手相助,反而欢呼声一次更比一次高。
等到天色渐暗的时刻,婚宴早已结束,喝得醉醺醺的新郎摇晃着身躯,推开洞房的门,他本能地走至床榻边,却惊愕地发现,不止床榻上没有新娘的身影,甚至整个房间内都仅他一人。
怒火中烧的人瞬间清醒过来,他嘴里破口大骂无数龌龊之语,几瞬后,他又后知后觉地朝门外走去,“那死女人给我逃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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