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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医的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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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苗寨婚礼:寨主逼婚留神医 西门“逃婚”钻狗洞(第2页)

“书上看的。”何西门依旧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从布囊里取出一个古朴的针盒,捻出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寨主,石阿公,还请回避片刻。我要施针驱毒,过程可能…有点吓人。”

石龙寨主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又看看何西门手中那寒光闪闪的细针,眉头拧成了疙瘩。石阿公却若有所思地看着何西门那沉稳自信的眼神,最终对寨主点了点头。两人退到外间,只留下一个心腹侍女在门口守着。

何西门收敛了脸上的玩世不恭,眼神变得专注而锐利。他示意侍女帮忙,轻轻解开阿雅姑娘领口的两粒盘扣,露出一小段白皙细腻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少女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上好的暖玉。

“一气化三清,神凝针自灵…”何西门心中默念针诀,精神力高度凝聚。他出手如电!第一针,轻若鸿羽,精准地刺入阿雅头顶的“百会穴”!针入半寸,微微捻动,一股温和却坚韧的内息(精神力)随之注入,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间打破了那层包裹心神的阴寒麻痹!

“嗯…”昏迷中的阿雅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呻吟,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起来,仿佛在噩梦中挣扎。

紧接着,第二针、第三针…何西门的手指稳定得如同磐石,银针化作一道道细微的流光,接连刺入阿雅胸前的“膻中”、手腕的“内关”、足踝的“三阴交”…每一针落下,都伴随着他精神力的精准疏导,如同温暖的溪流冲刷着被毒素冻结的经络。

当最后一根银针轻轻刺入阿雅足心“涌泉穴”时,何西门屈指在针尾极富韵律地一弹!

嗡——!

一声极其微弱、只有施针者才能清晰感知的共鸣之音,瞬间在阿雅体内几处大穴之间串联起来!银针仿佛活了过来,微微震颤!一股肉眼可见的、极其淡薄的、带着丝丝腥气的紫色雾气,竟缓缓从阿雅的七窍和银针刺入的穴位处,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抽引,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守在门口的侍女惊恐地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这景象太过诡异!

何西门额角渗出汗珠,脸色也微微发白。这“一气化三清”针法中的“七窍引毒术”极其耗费心神,尤其要精准控制力度,既要逼出深入骨髓的毒素,又不能伤及阿雅姑娘娇嫩的心脉。

时间一点点过去。渗出的紫雾越来越淡薄。阿雅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开始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红晕。紧蹙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终于,当最后一缕几乎看不见的紫雾消散在空气中,何西门长长吁出一口气。他迅速而轻柔地将所有银针一一收回。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独特的美感。

就在最后一根针离开阿雅足心“涌泉穴”的瞬间!

“咳…咳咳!”床上的阿雅猛地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随即缓缓地、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如同山涧清泉般纯净、又带着初生小鹿般懵懂迷茫的眼睛。她茫然地眨了眨眼,视线渐渐聚焦,最终落在了床边这个穿着粗布苗装、额头带汗、嘴角却噙着一抹温和笑意的陌生青年脸上。

“你…你是谁?”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刚苏醒的虚弱,却如同山间清泉叮咚,悦耳动听。

何西门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语气带着点轻松的打趣:“一个路过的采药郎,顺便…把你从山神的梦里拽回来了。”

门外,一直竖着耳朵、如同热锅上蚂蚁的石龙寨主和石阿公,听到女儿咳嗽和说话的声音,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推门冲了进来!

“阿雅!我的女儿!”石龙寨主一个箭步扑到床边,看着女儿虽然虚弱却已恢复神采的眼睛,这个铁塔般的汉子,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带着哽咽,“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吓死阿爹了!”

石阿公也激动得老泪纵横,走到何西门面前,双手合十,深深一躬到底,用苗语激动地说着什么,充满了感激和敬畏。

“阿爹…石阿公…”阿雅看着父亲和寨老,又看看站在一旁微笑的何西门,似乎明白了什么,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轻声问:“是…是这位阿哥…救了我?”

“对!对!就是这位何神医!是阿爹的恩人,是我们黑石寨的大恩人!”石龙寨主重重拍着何西门的肩膀,力道之大,差点把何西门拍个趔趄,脸上却笑开了花,之前的威严冷酷荡然无存,只剩下满满的感激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越看何西门越顺眼的炽热目光!

接下来的几天,何西门成了黑石寨最尊贵的上宾。寨主石龙恨不得把寨子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肥美的山鸡、香醇的米酒、珍贵的山珍…何西门的住处也从简陋的客房换到了寨子里最好的一座吊脚楼。阿雅姑娘身体恢复得很快,她本就是山野间长大的精灵,元气恢复后,便像只欢快的小鸟,经常跑到何西门住的地方。

有时是送些刚采的、带着露水的野果,脆生生地说:“何阿哥,尝尝这个,甜的!”有时是捧着一束不知名的野花,插在何西门口破旧的陶罐里,歪着头笑:“好看吗?”更多时候,她只是坐在何西门屋外的木栏杆上,晃荡着两条纤细的小腿,好奇地看着这个外乡的神医捣鼓草药,或者听他讲些山外面的、她从未听过的奇闻趣事。她的眼神清澈又大胆,带着少女毫不掩饰的倾慕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