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小神医的桃花劫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60章 邮轮艳遇:名媛晕船难自持医少“推拿”引尖叫(第2页)

第一天风平浪静,只有零星几个轻微晕船的客人,何西门用最基础的穴位按压手法轻松应付过去。他大部分时间都靠在角落的阴影里,闭目养神,默默运转家传的呼吸吐纳法,对抗着肩伤的不适和体内残留的寒气,同时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一切。布囊里的装置依旧沉寂。

第二天午后,海上起了风浪。邮轮开始出现轻微的颠簸。对于习惯了陆地的人来说,这种持续的、无规律的摇晃如同温柔的酷刑。休息厅里原本悠闲看书的几位客人脸色开始发白,有人捂住了嘴。

就在这时,休息厅那扇厚重的磨砂玻璃门被猛地推开,带进一股带着咸味的海风。两个穿着昂贵真丝连衣裙、妆容精致却明显透着狼狈的年轻女子互相搀扶着冲了进来。走在前面的那个,尤其引人注目。她约莫二十五六岁,身材高挑窈窕,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香槟色吊带长裙,露出优美精致的锁骨和天鹅般的脖颈。长发微卷,染成时髦的栗棕色,此刻却有些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精心描绘的眉眼紧紧蹙着,一手死死捂着胸口,另一只手被同伴搀扶着,纤细的高跟鞋踉跄着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晚晴!再坚持一下!马上到房间了!”同伴焦急地低声安抚。

被称作晚晴的女子却猛地挣脱同伴的手,扑向休息厅角落一个巨大的、装饰用的青瓷花瓶,“哇”的一声剧烈地呕吐起来!可惜胃里早已空空如也,只能痛苦地干呕,身体随着邮轮的颠簸不受控制地颤抖,纤细的肩膀耸动着,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昂贵的香槟色长裙后背被冷汗浸湿了一片,紧紧贴在优美的脊背曲线上,狼狈又脆弱。

“苏小姐!您怎么样?”立刻有穿着制服的侍者紧张地围了上去,递上温水和毛巾,却被苏晚晴痛苦地挥手挡开。她此刻只觉得天旋地转,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冰冷的虚汗不断渗出,眼前阵阵发黑,只想立刻死去摆脱这无尽的折磨。

“让开!都让开!”她的同伴,一个短发干练的女子,急得直跺脚,对着侍者低吼,“快叫船医!晚晴晕船太厉害了!”

“船医…船医正在套房给李董做理疗,暂时过不来…”一个侍者为难地低声回答。

“什么?!”短发女子几乎要抓狂。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沙哑、带着点慵懒磁性的声音,在人群外围不高不低地响起,清晰地传入痛苦干呕的苏晚晴耳中:

“晕船而已,死不了人。找船医不如找我。”

众人愕然回头。只见角落阴影里,一个穿着与这奢华环境格格不入的旧衣、脸色有些苍白、肩上搭着个破布囊的年轻男人慢悠悠地站起身。他无视了周围人惊诧、怀疑甚至带着鄙夷的目光,径直穿过人群,走到痛苦蜷缩在花瓶旁的苏晚晴面前,蹲下身。

苏晚晴勉强抬起被冷汗和泪水模糊的眼,视线里映入一张陌生的脸。不算顶英俊,但轮廓分明,眉宇间带着一股玩世不恭的痞气,眼神却意外的深邃沉静。最让她心头莫名一跳的是,这男人苍白的嘴唇边,竟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她此刻的痛苦挣扎只是一场有趣的表演。

“你…你是谁?”苏晚晴的声音虚弱而嘶哑,带着被冒犯的怒意和极度的不适。

“何西门。临时理疗师。”何西门简单回答,目光锐利地扫过她苍白痛苦的脸、剧烈起伏的胸口、汗湿的脖颈和紧绷的肩背线条。“气逆于胸膈,痰湿中阻,清阳不升,浊阴不降。加上你这高跟鞋,”他瞥了一眼她脚上那双镶着水钻的细高跟,“站都站不稳,气血能顺才怪。”

他话语直接,甚至带着点刻薄,却奇异地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笃定。苏晚晴被他噎得一时说不出话,剧烈的恶心感再次翻涌上来。

何西门不再多言,随手从布囊里抽出几根细长的银针。针尖在休息厅柔和的光线下闪过一点寒芒。他示意旁边吓傻的侍者:“扶苏小姐去那边躺椅,平躺。鞋脱了。”

“你…你要干什么?!”苏晚晴的短发同伴警惕地挡在前面。

“治病。”何西门言简意赅,眼神平静地看着痛苦不堪的苏晚晴,“信我,三分钟让你不吐。不信,继续抱着花瓶。”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苏晚晴此刻已经被晕船折磨得生不如死,看着何西门手中那几根闪着寒光的银针,心中恐惧更甚。但那双深邃眼睛里的平静和笃定,又像溺水者眼前唯一的浮木。她闭上眼,绝望地点了点头,任由侍者将她搀扶到旁边的宽大躺椅上躺下,脱掉了那双折磨人的高跟鞋,露出纤细精致的脚踝。

何西门在躺椅旁坐下。他并未立刻施针,而是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如剑,悬停在苏晚晴微微敞开的领口上方、锁骨下方凹陷处的“天突穴”上方寸许。指尖并未接触肌肤,却有一股极其微弱而温煦的气息开始凝聚流转。

“放松。跟着我的引导,深呼吸。”何西门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奇异的安抚力量,仿佛能穿透她剧烈的痛苦和恐惧。

苏晚晴下意识地跟着他的指引,深深吸气,再缓缓吐出。几次之后,那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竟似乎真的被压制下去了一丝?她惊疑不定地睁开眼。

就在她心神稍定的瞬间,何西门悬停的手指动了!快如闪电!指尖并未落下,但他捏在左手中的两根银针却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瞬间化作两道细微的寒光,精准无比地刺入苏晚晴双腕内侧的“内关穴”!入针极快,苏晚晴甚至只感觉到两下极其轻微的、如同蚊虫叮咬般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