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慕容卿的新戏床戏NG百次西门现场教学吻戏?(第3页)
“那……那怎么办?”慕容卿扭过头,脸上带着痛楚和焦急,“还有不到半小时就……”
“有我在,慌什么。”何西门从随身携带的帆布包里取出那个古朴的紫檀木针盒,打开,一排长短不一、细如毫发的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泽。“躺好,放松。”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魔力。
慕容卿依言趴好,将脸埋进柔软的靠枕里,只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受伤的后腰。何西门洗净手,取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他并未立刻下针,而是屏息凝神,手指如同抚过最珍贵的瓷器,沿着慕容卿脊柱两侧的肌肉纹理,由轻到重地推拿揉按。他的指尖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每一次按压都精准地落在紧绷痉挛的肌肉结节上,带来一阵阵酸胀刺痛后的奇异舒缓感。慕容卿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紧绷的身体也一点点放松下来,口中溢出无意识的、舒服的轻叹。
就在她心神完全放松的刹那,何西门眼神一凝!手指间那根银针,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快如闪电般刺入她后腰一个特定的穴位!没有预想中的剧痛,只有一丝微凉的酸胀感,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荡开一圈涟漪。
“呃……”慕容卿身体微颤。
“别动,意随气走。”何西门的声音低沉而稳定,手指并未离开针尾,而是以一种极其玄妙的频率轻轻捻动。同时,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绵长而深沉,一股无形的专注力如同暖流,透过指尖传递到银针,再导入慕容卿的伤处。
慕容卿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流,从银针刺入的地方缓缓升起,如同冬日里注入的温泉,迅速蔓延至整个酸胀疼痛的后腰。那原本如同被无数细针攒刺的痛楚,在这股暖流的冲刷下,竟奇迹般地开始消散!僵硬痉挛的肌肉如同冰雪消融,变得温热而柔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取代了持续数日的沉重和刺痛。
“这……好神奇……”她忍不住喃喃出声,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和难以置信的惊喜。
何西门没有回答,全神贯注。他指尖捻动的频率时而急促如雨打芭蕉,时而舒缓如清风拂柳。随着他的动作,慕容卿后腰那片刺目的红肿瘀伤,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淡、消退!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将那些淤积的伤痛和僵硬一丝丝抽离。
时间在静谧中流逝。大约一刻钟后,何西门手指一顿,捻动停止。他凝神感受了一下针下的气机变化,确认淤阻已通,痉挛尽解。这才手腕一翻,迅捷无比地将银针拔出。
“好了,动动看。”他用酒精棉擦拭着针尖,语气轻松。
慕容卿有些迟疑地动了动腰肢。预想中的刺痛没有出现!只有一种久违的、灵活自如的轻松感!她惊喜地坐起身,试着大幅度地扭了扭腰,又做了几个伸展动作——流畅自如,再无半分滞涩和疼痛!
“天啊!真的不疼了!”她转过身,脸上绽放出夺目的光彩,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激动地抓住何西门的胳膊,“何西门!你太神了!简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灯光下,她只穿着贴身的丝绸衬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因为激动,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精致如玉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旖旎风光。美眸流转,水光潋滟,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感激和……某种炽热的崇拜。何西门目光扫过那令人心跳加速的美景,嘴角勾起一抹痞笑,眼神却清澈坦荡:“救命恩人谈不上,收费的。诊金嘛……”他故意拖长了调子。
慕容卿被他看得脸颊微热,却毫不退缩,反而凑近了些,吐气如兰,带着一丝狡黠:“哦?何大神医想要什么诊金?以身相许够不够?”
“咳咳,”何西门被她大胆的直球打得差点呛到,连忙后退半步,一本正经地摆手,“慕容影后说笑了,诊金好商量,折现就行。或者……帮我留意点圈内有趣的消息也行。”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目光却下意识地扫过慕容卿光洁的后颈。刚才施针时,他似乎在她后颈发际线下方,瞥见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浅淡红点?是蚊子包?还是……
“何先生!慕容老师!导演那边催了!”助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何西门的思绪。
“来了!”慕容卿应了一声,迅速整理好衣衫,重新恢复那个光芒四射的影后气场。她对着镜子快速整理了一下妆容,回头看向何西门,眼中光彩熠熠,带着一丝促狭:“对了,何大神医,既然你医术通神,那……‘吻戏障碍’能不能也顺手帮我治治?”
何西门:“……”
拍摄区,气氛重新变得紧张。导演板着脸坐在监视器后。顾言已经就位。慕容卿深吸一口气,走到自己的位置,对着何西门藏身的阴影方向眨了眨眼,比了个“看我的”口型。
“《凤唳九霄》第七十八场,第三镜,action!”
打板声落。
场景是深宫月夜,凉亭之中。慕容卿饰演的皇后与顾言饰演的敌国质子,两个背负着国仇家恨却又情愫暗生的人,在诀别前最后一次相见。压抑的情感如同火山,需要一场激烈而绝望的吻作为最后的宣泄。
音乐起,悲怆缠绵。慕容卿一步步走向顾言,宫装拖曳,身姿在月光下有种惊心动魄的脆弱与决绝。她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爱恋、痛恨、挣扎、绝望……层层叠叠,如同破碎的琉璃。顾言被她眼中浓烈到几乎要溢出的情绪所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别走……”慕容卿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猛地伸手抓住顾言的衣襟,用力将他拉向自己!动作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没有半分因腰伤而生的迟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