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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医的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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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富豪的“怪癖”:洁癖总裁要“洗髓” 西门泥浆浴治心病(第2页)

“地址发我。”何西门没有任何废话。王振山是条重要的线索,他不能死!而且,他倒要看看,这幕后之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宏远集团旗下的顶级私立医院,顶楼的特护病房区,安静得如同坟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和……一股难以掩盖的、肉类腐败般的甜腥恶臭!这气味,让何西门心头猛地一沉!与林教授研究室里、以及那竹简溶解后的气味,隐隐有着某种相似!

刘秘书,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却满脸憔悴的中年男人,早已在电梯口焦急等候。看到何西门出现,如同看到了救世主,差点就要跪下来:“何神医!您可算来了!快!快请!”

他引着何西门穿过戒备森严的走廊,来到最里面一间如同无菌舱般的特护病房门前。巨大的玻璃墙内,景象触目惊心!

病床上,王振山庞大的身躯被束缚带固定着,防止他因痛苦而自残。曾经意气风发的商业巨鳄,此刻形如枯槁,面目全非!裸露在外的皮肤,几乎找不到一寸完好的地方!密密麻麻布满了黄绿色的脓疱和水泡,大的如同鸽蛋,小的如同米粒,许多已经破裂,流出散发着恶臭的、黄绿色的粘稠脓液,混合着血水,浸透了身下的无菌敷料!他的脸肿胀得如同发酵的面团,五官扭曲变形,双眼紧闭,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床边的心电监护仪上,心跳和血压的曲线如同惊涛骇浪,剧烈地起伏着!

几个穿着最高级别防护服的医生护士在里面忙碌,眼神中充满了无能为力的绝望。

然而,最让何西门瞳孔收缩的,并非王振山那恐怖的溃烂,而是病房外间休息室里的一幕。

休息室被布置得如同一个极度洁癖者的圣殿!所有家具都是光滑无缝的医用级不锈钢材质,地面光可鉴人,空气净化器发出低沉的嗡鸣。一个穿着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纯白色手工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连指甲都修剪打磨得如同艺术品的中年男人,正焦躁地来回踱步。他戴着雪白的手套,脸上捂着厚厚的n99口罩,露出的那双眼睛,布满了惊恐的血丝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对“不洁”的极端恐惧!

他每一次走过病房的玻璃墙,目光触及里面王振山溃烂流脓的身体时,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一下,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污秽、最恐怖的景象!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干呕声。他甚至不敢靠近玻璃墙,保持着至少三米的距离,仿佛那玻璃也沾染了致命的病菌。

“何神医,这位是我们宏远集团的执行副总裁,周天佑周总,王董病倒期间暂代集团事务。”刘秘书连忙低声介绍,语气带着敬畏,“周总他……他有些特殊的……卫生习惯。”

何西门了然。这就是那位有着极端洁癖的富豪?在这种环境下,他的“怪癖”被无限放大了。

周天佑也看到了何西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冲了过来!但在距离何西门还有两米远的地方,他如同触电般猛地停住!眼神惊恐地扫过何西门身上那件沾染了医院消毒水和之前爆炸灰尘的普通外套,仿佛看到了移动的瘟疫源!

“你……你就是何西门?”周天佑的声音隔着厚厚的口罩,显得闷闷的,充满了急切和一种神经质的紧张,“快!快救王董!多少钱都行!只要你能救他!”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用手帕疯狂擦拭着自己雪白手套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动作带着一种病态的偏执。

何西门没有理会他的洁癖发作,目光锐利如刀,透过玻璃墙,仔细审视着病床上王振山的情况。望其形——全身溃烂流脓,邪毒炽盛,已入膏肓!闻其息——腐臭甜腥,死气弥漫!结合之前的信息,这绝非普通病症!

“周总,”何西门收回目光,看向焦躁不安的周天佑,声音平静无波,“王董的病,我能治。”

“真的?!”周天佑和刘秘书同时惊喜出声!

“但是,”何西门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目光落在周天佑那身一尘不染的白西装上,“需要周总帮个小忙。”

“什么忙?你说!只要能救王董!”周天佑急切地追问。

何西门慢悠悠地指了指病房内王振山那溃烂流脓的身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王董体内邪毒炽盛,如同烈火焚身。常规药物,杯水车薪。需以‘浊’引‘浊’,以‘污’克‘污’,行‘釜底抽薪’之法。”

“釜底抽薪?怎么抽?”周天佑不明所以,但听到“浊”和“污”两个字,眉头已经厌恶地皱了起来。

“很简单。”何西门微微一笑,语出惊人,“找一处富含腐殖质、泥浆粘稠的天然沼泽或湿地,挖取未经污染的深层淤泥。将王董全身埋入泥浆之中,只露口鼻,浸泡十二个时辰。此乃‘泥浆浴洗髓法’,借大地之阴浊,吸附拔除体内炽盛阳毒,平衡阴阳。”

“什……什么?!”周天佑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刘秘书也彻底傻了眼!把……把王董埋进……泥浆里?!还是沼泽淤泥?!

“你……你开什么玩笑!”周天佑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荒谬和愤怒,“王董现在这个样子!你让他泡在……泡在泥巴里?!那……那得感染多少细菌病毒!你是想害死他吗?!”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西门的手指都在颤抖,仿佛对方提出了世界上最肮脏、最不可理喻的要求!

“细菌病毒?”何西门嗤笑一声,眼神带着洞悉人心的锐利,扫过周天佑那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周总,您这洁癖,怕是病得不轻啊。眼中只有‘脏’,却看不到‘净’在何处。天然深层淤泥,蕴含大地生机,某些特殊成分的吸附净化之力,远胜世间任何消毒剂。王董体内之毒,非此‘浊物’不能引。”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况且,周总如此紧张王董的‘干净’,不如……您亲自下去试试?感受一下这‘泥浆浴洗髓’的妙处?或许,对您这‘心病’,也有意想不到的疗效呢?”

“你……你放肆!”周天佑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后退几步,脸色涨红,指着何西门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让我……让我碰那些脏泥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仿佛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要当场晕厥过去,拼命用手帕擦着手,呼吸急促。

何西门看着他激烈的反应,心中冷笑。这洁癖,恐怕不仅仅是心理问题那么简单。在这王振山病房外,那股若有若无的、与竹简毒素相似的腐朽甜腥气似乎更浓了。这周天佑……真的只是洁癖?

“既然如此,”何西门无所谓地耸耸肩,目光转向病房内奄奄一息的王振山,“那就请周总另请高明吧。王董这‘浊毒’攻心,恐怕……撑不过今夜子时。”他作势转身欲走。

“等等!”刘秘书吓得魂飞魄散,扑上来拦住何西门,苦苦哀求,“何神医!别走!求您了!救救王董!周总……周总他……”他焦急地看向周天佑。

周天佑脸色变幻不定,看着玻璃墙内王振山痛苦抽搐的身体,听着那破风箱般的喘息,又看看何西门笃定的眼神。巨大的心理挣扎让他额头青筋暴跳。最终,对王振山病情的恐惧(或者说,是对王振山死后可能带来的权力真空和未知危险的恐惧)压倒了他那病态的洁癖。

“……好!我……我答应!”周天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做出了赴死的决定,“泥浆……我……我让人去找!立刻!马上!”他对着刘秘书吼道,声音都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