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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3页)

她觉得的,从“我会觉得你准备好一切在等的,仅仅只是我这个人,无关我的照片”开始——

或者更早。

她记得早在平交道口遇见那天,陈礼就过度打量过她。

打量完莫名其妙笑了一声。

她从那刻起,很多眼神、言行就已经超出了她们之间该有的正常社交范畴。

超出的部分虽然还没到让她反感的地步,但她耐得住热,不代表她喜欢这种潮热不清的感觉。

她在某一秒觉得,应该找机会和陈礼正面谈一谈接下来这段时间的距离问题。

这种话不好说,说浅了没用,说深了让人觉得难堪。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还“有求于人,必得先礼下于人”。

此外,还有另一种很大的可能:她太敏感多疑了。

打从一开始,她就给陈礼贴了一个标签:滥情。

不知不觉,不明确表达。

即便后来发现陈礼是女人,她也没有觉得“滥情”这个词委屈她。

她对陈礼有偏见,很容易过度解读她的行为。

那该怎么谈,谈什么,谈到什么程度,就成了边界模糊的难题。

她有一整个村的发展要负责。

陈礼是她恳切留言,背诵作品,在平交道口等了一周才等到的,唯一一个愿意帮她们的人,她做一切决定都必须慎之又慎,才对得起她的慷慨。

烦躁感去而复返。

水泥地反着白光,折射到谢安青脸上。

她垂下手说:“这东西就哄小孩儿的。”

陈礼:“小孩儿不就要哄,还一哄一个准?”

谢安青:“那我没什么感觉应该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