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钢笔磨到（第1页）

换座位第一天

俞小菲把课本“不小心”推到周星辰那边，手肘状似无意地蹭过他的手臂。

“啧。”他皱眉往窗边挪了半寸。

她托着腮看他，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打，像在弹一首暧昧的曲子。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把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色，连睫毛投下的阴影都清晰可见。

“再看就把你眼睛挖出来。”他头也不抬，声音冷得像冰。

俞小菲笑了，非但没收敛，反而凑得更近，呼吸几乎喷在他耳畔：“你舍得吗？”

周星辰终于转头，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带着警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她却笑得更加放肆，桌下的膝盖轻轻贴上他的——

他退一寸，她进一尺。

数学课

粉笔在黑板上吱呀作响，俞小菲的圆珠笔＂不小心＂滚到周星辰脚边。

＂帮我捡一下嘛。＂她歪着头，小腿故意蹭过他的校裤。

周星辰面无表情地踩住那支笔，碾了碾：＂自己拿。＂

俞小菲舔着虎牙笑，突然弯腰钻到课桌下。发梢扫过他膝盖时，明显感觉他大腿肌肉瞬间绷紧。

＂你心跳好快。＂她在桌底仰头，指尖划过他球鞋边缘。

周星辰猛地拽起她衣领：＂找死？＂

后排传来口哨声。俞小菲顺势跌进他怀里，嘴唇擦过他喉结：＂你身上有薄荷味。＂

他掐她手腕的力道，比解题时捏断铅笔还狠。

物理课上，俞小菲突然伸手抽走周星辰的钢笔。他皱眉看她，却见她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然后——

桌下传来细微的水声。

她双腿微微分开，将钢笔缓缓推进自己湿热的腿心，睫毛轻颤，溢出小声的喘息。

周星辰指节捏得发白，镜片后的目光却依然平静。他低头继续记笔记，笔迹工整如常，只是笔尖在纸上划出几道不易察觉的颤抖。

＂还给我。＂他声音很轻，甚至带着温和的笑意，＂不然你会后悔的。＂

俞小菲咬唇，故意让钢笔在体内搅动，发出更明显的声响。

周星辰忽然笑了。他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拭镜片，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很好。今晚放学，我会亲自取回来。＂

放学铃声一响，俞小菲抓起书包就往外冲。走廊灯忽明忽暗，她心跳如擂——直到转角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将她拽进空无一人的实验室。

＂跑什么？＂周星辰反手锁门，金丝眼镜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钢笔不要了？＂

他步步逼近，俞小菲后背抵上实验台，冰凉触感让她一颤。

＂我、我错了＂她声音发虚，手指攥紧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