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是没有法子,她不想用自己和雍正的母子情分来帮助宜修,那是她最后用来保老十四的,宜修她还不配。
于是她也只能提及他这好大儿的白月光——柔则,她话语一出,也使得雍正僵直的脊背骤然绷成弓弦。
记忆如潮水翻涌,那个娇弱的身影最后一次伏在他膝头,
甚至直到最后一刻,还都在气若游丝地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