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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还需神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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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谎言与誓言(第4页)

楚宴垂目:

「臣……不是为她,是为真相。为当年那场火,为那些未能昭雪之名。」

太后手中茶盖轻颤,片刻後,幽幽道:

「既如此——那哀家也不阻你查。但若真查出她与旧案相关,你可有退让之意?」

楚宴直视太后,目光如铁:

「若是她真有罪,臣,亲手断她脉。若她无辜,臣要天下人,为她伏地认错。」

太后望他半晌,终於轻叹:

「你这孩子……与你父王,真是越来越像了。」

太后离府後,王府再度笼罩一层无形的压力。

宋子瑜於书房中铺开各地线人回报的密信,语气凝重:

「太后虽未明言,但她已默许刑部开始翻查定安旧案。」

「林墨风暗地散播‘定安残卷’的流本,市坊私下已有人认定慕青萝是‘逆医之nv’。」

「我们必须在他下一步动手前——找到真正的定安案主笔官吏,或者……案卷伪证。」

楚宴低头,神se难掩沉思。

他知林墨风这局,最y毒之处在於:不求杀她,只求天下不信她。

让她在万人质疑中崩溃,b将她一刀毙命更毒。

夜,慕青萝在书房门口踱了两圈,最终还是敲了门。

「进。」

她走进去,衣摆沾了几点夜露,楚宴拧眉:「外头冷,你怎还穿这麽薄?」

「来问你一件事。」

她站得笔直,像是在b问病人的最後病根。

「若我真是定安遗孤,你会怎样?」

楚宴一怔。

这句话,就像数日前太后所问,只是由她亲口问出,重量天差地别。

他沉默许久,才道:「若真是,那你该更恨我。」

「我不是在问我的情绪。我在问你——会不会因此怀疑我曾经害过谁。」

楚宴缓缓走近她,目光褪去所有冷冽与权谋,只有真实。

「你曾救过我。」

「你曾为病人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