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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别太敏感。
”随便安慰田蜜一句,唐厂长又教育田蜜:“小田,你造谣杜雄的事儿,做的非常不好。
杜雄是因为没人给他张罗,才耽误了婚事。
他这些年一直矜矜业业在厂里搞生产,是咱们厂的功臣,你怎么能那么说他?”“你们男未婚女未嫁,他追你很正常。
你不喜欢,想要拒绝,也没人能逼你接受他。
下回有想法,你记得坐下好好说。
再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造谣肯定不行。
”表面各打五十大板,田蜜和杜雄的这场较量,以唐厂长的介入,被强势镇压。
田蜜不需要给杜雄道歉,同样的,杜雄也可以继续追求田蜜。
实际上什么都没变,只是厂里,没人再对此事议论纷纷。
田蜜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但她一个卷烟厂无足轻重的小员工,想同时挑衅厂长、副厂长还有车间主任的权威,根本不可能。
因此,田蜜见好就收,没有继续闹。
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就够了,等田爷爷回来,田蜜便可以离开这里,彻底离杜雄远远的。
田蜜心态平和,继续正常上下班。
吃了个哑巴亏的杜雄,却没有放弃整田蜜的想法。
唐厂长给杜雄传授的那些经验,杜雄一句没往心里去。
田蜜是一匹需要他驯服的野马,为了让田蜜乖乖听话,他肯定不能像其他男人那样,对田蜜百依百顺。
那样没用,田蜜和他一样,都不喜欢太没用的人。
走舆论施压路线行不通,杜雄继续走家长路线的同时,也在工作中给田蜜施压。
在田蜜休假结束后,平时不需要装卸货,只需要开叉车的田蜜,突然就要负责装货了。
她找组长问为什么,组长就说人手不够用,让她克服一下困难。
“本来开叉车就是要负责装卸货的。
之前你不用做,是因为杜主任帮你做了。
现在他对你要避嫌,你的工作,自然要你自己做。
”言外之意,只要田蜜不跟杜雄低头,这个装卸货的活,以后就都是田蜜的了。
田蜜有意见,只能憋着。
卷包车间说到底是杜雄的地盘,一旦田蜜去找领导,对方就会讽刺她说:“连开叉车这么简单轻松的工作都做不好,你还能干啥?”田蜜不会去给杜雄低头,任由杜雄欺负也不是她的性格。
于是,田蜜找到了四月,让对方替她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