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川的手卡在实验舱的边沿,低着头喘了又喘,嘴唇都干涩得起了皮。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滑过脸颊,挂在下颚摇摇欲坠。
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他嘴角的笑扯得更大了些。他平日里不太常笑,所以乍一笑起来森晚整理,肌肉的走向都有些生硬,但那双冷淡疏离的眼倏地柔和下来,如同桃花春水一般,好似藏下了万千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