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覆雪｜第七章｜爱是一场精神牢笼（第2页）

凌晨两点，医院急诊病房再度亮起红灯。

苏念慈再次过量服药，被护士发现时人几乎已无意识。

她被紧急送入抢救室，沈斯言在接到电话的时候，脸se几乎白得像纸。

他冲进病房，被护士拦下。

医生说：「情绪问题如果不处理，再这样下去是自杀x倾向。」

「她不想si。」沈斯言低声说。

「不。」医生抬眼看着他，「她是想用si，让你永远记得她。」

凌晨四点，苏念慈终於转危为安。

她醒来时，灯光冷冷地照着天花板，沈斯言坐在床边，看着她。

她虚弱地笑了：「你还是来了。」

他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你来了，就代表你还在乎我。」

她试图抬手去握他的指尖，他却下意识地往後缩了一寸。

「别走。」她声音细得像风声，「你不在，我真的活不下去……」

「你别说这种话。」

「可我是真的ai你啊，斯言……」她眼泪滑落，声音颤抖，「我这一生，只ai过你一个人。」

「如果你离开我，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你不明白，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只有你。」

他站起来。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自己不是她的恋人，而是她生命所有缺口的拼图。

她要的不是ai情，而是依附。

是一场病。

「念慈，我不会再来了。」他声音沙哑地说。

「你骗人。」她睁大眼睛，「你今天来了，明天还是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