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楉沉默。(第3页)
絻纸叩了叩门,杀猪般的嚎叫顿时停止,安静了下来,沈期走到门口,看到的就是絻纸半夜不睡觉,手执雪竹,负手而立。
期先王爷打开门,「上神夜半来找,何事之有?」
「……路过,听王爷无所事事,房中咆啸,还以为贵舍被猪入侵了。」
期先王爷目瞪口呆,道:「上神进来坐坐?」他说完,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神在屋中坐,鼠从天上来,一只飞鼠不知怎地,从屋顶掉了下去,然後稳稳地飞到了絻纸手边的木桌,絻纸:「……」
絻纸低头看着那只飞鼠,牠正用圆滚滚的眼睛盯着她,似乎完全不怕生。
絻纸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飞鼠的脑袋,语气淡然,「这是王爷的贵客?」
沈期咳了一声,「上神莫要取笑,这魂院嘛,偶尔也有些奇奇怪怪的访客。」
飞鼠不知听懂了几分,突然站起来,用小爪子拍了拍桌面,像是在抗议。
絻纸支着个脑袋,懒散道:「王爷的贵客倒是暴躁。」
沈期刚喝进去的茶喷了飞鼠一身,飞鼠鼠都傻了,不是,这王爷有病吗?
絻纸显然有点开心,匆匆告辞後,就听着沈期一边擦地一边无言的要si,另一边还有一只飞鼠把桌子拍的……不会响……
关於他害向楉失忆这件事,再说吧,总不能以武服人吧?
子夜後,絻纸孤身坐在床边,细细的擦着长枪,嗯……雪se的竹子,当真好看。
搁下枪,她又一次到向楉屋中,安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向楉忽地睁开眼,被吓得「哇」一声就哭了。
絻纸见状连忙轻声哄道:「乖啊,是我。」说着,将向楉按到怀中,拍拍向楉,「不哭不哭,啊……」絻纸挪了挪,将向楉放回床上,又从袖中0出各种糖,拆着糖纸,喂到向楉嘴里,向楉眼角挂着泪,一边打哈欠,一边细细尝着嘴里的甜味。
「嚼嚼嚼」的声音听的絻纸发笑,……「好吃吗?石榴味的。」
「唔……」向楉往絻纸手上蹭蹭,又困了。
「晚安,我会守着你。」
向楉把头埋进棉被里,後又探出来,「陪我,怕。」
「嗯……」絻纸低低应了一声,抱着向楉睡去。
20250408
22:36-喃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