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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第3页)

现在,她正酒意上头、异常兴奋,伸了手就大力地戳着隼脸上的伤口,笑得浮夸,乐此不疲,「你居然受伤了,你居然受伤了,哈哈??」

「啊——痛啊!」隼甩头,厌烦地拍开樱的手,随後一声长叹填满无奈,碎嘴着:「我最近运气真的很差,见到的nv人不是骂我就是打我,再不然就是想要杀我,倒楣啊。」

樱顶着红通通的脸颊,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直盯着坐在吧台一隅的胡蜂,看着看着还看出了神,隐隐地傻笑着,实在是好奇得不得了。映入眼中的那个nv人沉默不语,头发衣服甚至到k管鞋子都还sh漉漉的,从集货场带回来的水气几乎能滴出一滩水洼了,而明明就是如此地狼狈不堪,但其眼神毫无情感、不见动摇,浑身散发的气息也是冷冽得让人难以亲近,彷佛所有事都与她无关,不管面对什麽她都能果断地置身事外,活生生就是最贴近七本的模样。

倾靠身t推了推身旁的隼,樱的目光仍是舍不得从胡蜂身上离开,她轻轻问声:「欸欸!胡蜂怎麽样,是她b较强还是我b较强?」

一个轻佻的瞥眼,隼带着y1uan的眼神挑着眉,「问我这个问题的nv人通常都是在我的床上。」

樱瞬地板起脸,冷眼中全是最严厉的鄙视,而後的一字一句全都加重了力道,「所以说那个打你的nv人怎麽没一刀你啊。」

话说到胡蜂身上,回想起集货场的一夜风暴,无论是无声无息的点点痕迹,或者是雷厉风行的种种事蹟,那桩桩件件都足以让人一gu寒意打从脊椎骨窜上来,就连隼也不得不揭起微微的颤栗。他心里很明白,要是太小看这个nv人,可是会出大事的。

不过b起完全微不足道的警戒还是惧怕什麽的,他和樱一样,更多的是藏不住的好心奇。於是他转头便问起坐在自己左侧的鸠,「将军这次是去神经病院找的人吗?」他用拇指b了b右侧的樱,「那nv人疯起来b这家伙还可怕。」

听不得刺耳的话,樱的大手一抓,先是实实地握住了隼的拇指,接着使劲向外一凹,痛得对方惊声哀嚎并赶紧ch0u回了手。她还多送了隼几个白眼,要不是这只手收得快,她下一秒肯定一口牙就直接咬上去了。

「差不多了。是杀人犯喔,被判了两个si刑。」鸠笑谈,轻松得彷佛仅仅是在谈论一件小事,「为了把她弄出来,将军还花了一点力气呢。」

隼的语中带着戏笑,「有b拾叁难ga0吗?」

提起与拾叁那段太过荒唐的渊源,鸠不禁倒ch0u了一口气,庆幸地笑了,「这倒是没有,也希望不要再有了。」他看了角落的胡蜂一眼,给出了简单的评价:「做事很乾净,没什麽情绪,不过也是纠缠到si的类型。」

「喔——纠缠到si的类型啊。」隼恍然大悟,忍不住几个哆嗦,「这种人我也遇过几次,很麻烦的啊。」他挠了挠脖子,有些矛盾又不太理解,「虽然说七本也没什麽资格指责人家是杀人犯,但把本质就是杀人犯的人放进来,好像也不是我们可以应付的吧?」

「衡量评估,你不是已经见过她的能力了嘛。」鸠浅笑,反问:「这样,还不足以让她进七本吗?」

皱歪了一张脸,隼嫌弃地频频摇头,「能力好不好跟正不正常是两回事吧。」

鸠的浅笑随着笑意更深刻了一些,「七本,有谁是正常的吗?」

此刻的立场鲜明,无论是坐在左边的、右边的,远方那个视线可见的、另外两个不在场的,或者是背後那个不肯轻易露面的藏镜人,哪怕再说到隼自己身上,那也全都含括在鸠说的意思里头。

实在是无话可说到只能苦笑的程度,隼点点头,「也是。」

「会找上她,是因为有件事b起交代七本,由她来做的话会更好。」鸠的声调依旧,没什麽太大的变化,只是以指腹轻轻搓着古典杯的杯缘,那光滑平整的触感和事态的顺利推进皆稍稍撩拨着愉悦,「也是因为做得好,所以她才会在七本。」

早就知道将军和鸠的思路相似,在对七本的考量上总是沉稳又深奥,甚至还有点难以看穿、0不着头绪,而也就是因为太知道了,才让人感到更加地憋屈。隼故意嚷声:「啊——看来将军对我们这些人还不够满意啊。」

听是听出了隼的抱怨,但鸠也不过笑笑,没想安抚的意思,仅仅说得暧昧,「有些事,总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