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香炉与烟（第1页）

他没有告白。n不过我感觉得出来，他有过那个念头。n後来，他没说。n我没有问。也没让他说。n他讲话很有趣。n有时候说得让人笑出来，可里面总夹几个脏字。n那种话让你不好接，也不好纠正。你只能笑一下，然後转开话题。n他不坏。n其实他满温暖的，讲话的语气、语调，都让人觉得轻松。n他的声音也好听——安静下来的时候，我有注意过这点。n但就算这样，我也没有打算靠近。n他ch0u烟。n烟味会沾到衣服、头发、空气，甚至话里。n我喜欢香炉的烟。n是那种稳定地往上飘的，有重量、有节奏，像静下来的一口气。n他身上的烟，是游移的、浮动的，不安静，也不乾净。n他讲话快，很直。n我不是不接受直话，只是不喜欢那种没有留白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