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拧干帕子给她擦脸,指尖刚碰到她发烫的耳尖,棠姒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起来,脚链铃铛哗啦啦响成一片:“别碰!痒死了!”她拍开月儿的手,却不小心打翻了铜盆,水花溅在脚链上,铃铛沾了水发出闷钝的“咚”声。
“殿下怕是着了凉。”月儿望着她泛红的眼眶,又瞥见枕边滚落的胭脂笔,强忍着笑把新裁的藕荷色襦裙抖开,“要不今日就在殿里歇着?三太子他们——”
“不许提他们!”棠姒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