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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挑起眉头。「那和我……」
「我不知道住院要住多久,医生说最起码要住院两个礼拜观察,之後得花一到两个月修养。」
「这点我已经听医生说过了。」沈琅说。
「那我那两个月的生计呢?」
「……」沈琅和风水师交换了个眼神。
「我不会要求钜额的赔偿,那没意思,我也觉得很麻烦。」安淡淡地说。「我想我工作是保不住了,你们组织能给我三万六吗?我两个月的薪水,好歹让我出院的时候有钱付房租水电吧?」
「关於您的诉求我会再和上级反应,明天给您答覆,可以吗?」沈琅说道。
「嗯。」安应了声。
「欸小子,你以前……你爸妈是g什麽的?」风水师忽然问道。他摩挲着下巴,胡须渣子刺着他的掌心。「也是差不多这一行的吗?」
「不知道,我是孤儿。」安答。
「这样喔……那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边见习一下?福利不错喔,这样子也不用怕失业。」
听着风水师的话,阿柏瞪大眼。「喂!你挖什麽墙角啊!」
风水师一脸鄙视地看着他。「他和你们签约了?」
「是没有……」阿柏底气不足地说。
「那就是了。」风水师哼了声。「小子,有没有兴趣?你老实说,那个乾屍脑袋是不是你捏爆的?」
安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不知道。」
「好吧,反正我只是带律师来跟你讲一下,就这样了,再会。」站起身,风水师拍了拍身上因外面下雨而沾到的水渍。「有兴趣可以联络我们律师,他会跟你讲解考试事项。」
安没答声,把手上名片扔回柜子上,小口小口地啜饮着开水。
看两个守序者大摇大摆地走出去,阿柏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不过随即又转为疑惑。「那个大叔说的是真的吗?捏爆脑袋?」他手b了b自己的头。「乾屍的?」
安看了他一眼。「你靠过来。」
「g嘛?」疑惑,阿柏靠了过去。
「低一点。」安说。
「这样?」将脑袋凑到安的面前,阿柏问。
将手啪地放在阿柏脑袋上,安的眼神无b冰冷锋利。「就是这样。」说着,他手掌用力。
「啊啊你g嘛啊!」甩开安的手,阿柏抱着自己脑袋,惊惧地弹开三尺多。「你、你、你不会想捏掉我脑袋吧!」
安看了他一眼,嘴角浅浅地g了一下。「你说呢。」
「……」阿柏靠在墙边,满脸恐惧。「把你魔鬼的微笑收起来!」他大叫着。
「医院请保持安静。」安凉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