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天使的陷落 中(第1页)
在天台上,小女友沛沛刚刚承受了那恶霸肥豪的奸淫,就在我的身後不到一米的地方,才开苞没多久的小穴被那大鸡巴狠狠的抽插灌浆,直到现在,那白浆还不断的从沛沛下身流出,而被内射後的小女友更累得倒在我身上不断的激烈的喘着气,可想而知,在我看不到的那段时间里,肥豪的到底有多用力的操这可怜的小天使。
「……这样,你们明白吗?去吧…」
肥豪在通往天台的楼梯间说着,隐约听到他好像在吩咐别人做甚麽。
几个不认识的低年级男生从那边走了出来,一脸不怀好意的,一边走着一边视奸我那上身赤裸的小女友,我不断的叫他们不要过来,但动弹不了的我根本无法阻止他们,沛沛被其中一人抱起,我眼巴巴看着那双纯白的巨乳再度落入陌生人的魔爪中被捏扁变形,忽然我更被甚麽东西盖到鼻子上,嗅到甚麽味道後很快就失去了知觉,朦胧间听到小女友叫唤我的名字,又好像听到那种「噗滋!噗滋!」的声音,还好像感觉到沛沛软软的身子压在我身上,还不断的痉挛着。
迷糊间,世界变成一片白色,我忽然想起了我是怎样认识沛沛——
那一年是中二,我们就读的班级是中二丁,那一年的课室很是闷热,我是那种很不擅长跟别人交际的类型,几乎整个学期初都是自己一个人。
孤零零的我一个人在位子里无聊便开始画画,我偷偷的看着班上不同的人,把人们的神态画下来,也会留意她们的行为然後随意的在画上加些甚麽,譬如把那个头发卷卷的小芬画成狮子,或把那外表美丽但常常说其他女生是非的小美画成丑陋的巫婆,或把那古板的老师画成一颗树甚麽的。反正每一个人在我的画下也变得不正常起来,每当课堂後我便便自得其乐的在座位上画着画着,把身边各种不同的人物的丑态画下。
也有些想看我画甚麽的同学,但我知道他们跟本不是真正喜欢我的画,就只是想拿出来取笑画中人的丑态而已,而且我也不喜欢在他们的目光下画画,慢慢的,我一看见有人看着,便把自己藏起来,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画。
於是,那班人更觉得我是怪人,就说我的画根本画得不好,却在装甚麽的,天有在背後说我偷画女生的裸体甚麽的。我更加的被孤立了。
直至我画到了沛沛,她和其他人的分别是,她是那种很平易近人的女孩,有着一种邻家女孩的气质,样子虽然不是非常美的类型,但看得久的话,里面却有一种独特的秀气,我画着画着,原本总是把人丑化的我,竟把沛沛画成一个正正常常的女孩,而且比印象中的她,好像更漂亮多了。
可是我怎会放过这戏弄人的机会,我想了一想,看她胸部蛮大的,便想把她画成一只发浪的乳牛,但是我才一下笔,却发现一直在身後看着的沛沛。
「好美…」她是第一个赞我的画美的人。
我回头看着她,两人第一次对望,都吓了一跳,低下头脸红起来。
「呀…你怎麽偷看人家画画的。」我问。
「对…对不起…」沛沛低下了头,像真的做错了甚麽一样。
我看着她怪可怜的样子。「没有啦,我就说说而已。」
「你画得好漂亮,里面的是谁?」她嘻嘻的笑了起来。
我大概画得太她漂亮了,她竟认不出是自己。我便继续骗她说,「没有啦,只是幻想出来的。」
「小南,你好厉害。」沛沛亲切的笑着,走的时候留下这样的一句。「只是他们不懂而已。」
我看着手上的画,才发现真实的沛沛比我的画可美多了。我怔怔的望着她的背影,在那画的背景画上一对天使的翅膀——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班房。
鼻子嗅到满满的尿液和精液的味道,是地上几个衣衫不整的低年级男生身上发出的,不知怎的,他们竟然班房中把自己的裤子都脱了,露出的鸡巴都软软的滩着,有些还不自觉的流出液体,很是恶心,一个个累得在地上躺着休息,看到我醒来後有一点惊讶,但大部份也还是呆呆的,其中一人指了一指黑板的那边。
我看过去,黑板前正围着四个男生形成一个半圆,他们向着圆心不知道在做些甚麽。
我摄手摄脚的向着那半圆走过去。
我尝试从人群中找空隙,终於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一个像天使般的小女生正被这群男生围在中间,她一脸迷糊的表情,娇小的身型比那些学弟们还要矮一点,那红红的俏脸上一副清纯的气质,可是她那白晢的身材此刻却全无保留的完全赤裸的暴露在这教室之中,而且跪坐在地上的她,胸前竟长着一对和她那清纯可爱的脸毫不相衬的巨型乳房,那美美的庞然巨物此刻正被身後的学弟从後的用手抓着,被用力的将左右两边的乳肉紧紧挤压在一起,更淫猥的,是那巨乳上方被强迫捏成了一个巨大的盘状,上面竟盛载着满满的白色的液体,那些白色的浆早已满得溢了出来,不断从那乳沟中泄出,流到那丰满的乳侧上,流到粉红色的乳头上,整个乳房的不同位置都是一滩滩的白浆,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的份量。
「首领对我们真好,竟把这麽好的货色给我们玩,干!这奶子真是极品。」男生a说。他的鸡巴一边用力的顶在那女生的乳房上,一边用手在快速打着手枪。
「哈哈,我看首领他已经玩厌了吧,在那呆子昏睡的时候已不知在他面前把这女的干了多次遍呢,这女的一开始还叫不要不要的,後来还不是当这那男的面被干得高潮了,哈哈,那淫水都喷到他脸上呢。」从後抓着女生巨乳的男生b说,我不禁摸了一摸自己的脸,可那水也早已乾透,我甚麽也摸不到,只感到脸上一阵灸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