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第3页)
白若松一愣,回忆着刚刚柳从鹤说的话,发现他好像确实没有说过要数到三。
后脑勺下什么柔软的东西一动,白若松这才发现一直有人用手掌托着垫在自己的后脑勺与地板之间,防止她磕到。
柳从鹤一发话,那人就小心翼翼托着她半坐起来。
那人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脖颈,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腰,即便她痛得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整个人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往后仰着,他还是托得稳稳当当的。
白若松一眨眼,眼中因为疼痛而氤氲的生理性泪水终于落了下去,让她得以看清如今的情况。
她的右手边先是揶揄的柳从鹤,再是哭得肿了一双眼睛的路途年,左手边则先是半跪着帮忙的钦元春,再是一脸担忧的孟安姗。
被这么多人,还是熟识的人看着自己涕泪横流,撕开前襟露出诃子的样子,白若松感觉自己社恐的毛病又犯了,眼前一阵黑眩,想抬手整一下衣襟,却被柳从鹤不耐烦地用手背拂了开来。
“不要捣乱!”
白若松不敢违抗大夫,讪讪地垂下手臂,安慰自己又不是全|裸,就当去了海滩一趟,穿个性感比基尼了。
柳从鹤围了几圈,抬头看了看外边,侧开身子道:“路途年,过来接手,我去看看那个可怜的小公子。”
路途年几步蹭到了白若松面前,接过柳从鹤围到一半的长纱布后,柳从鹤就站起了身,不忘吩咐道:“我看她伤口有些泛青绿色,估计也中毒了,虽然提前已经服过解药了,保险起见再吃一颗。其他的药你看着给吃吧,反正管够,我先过去了。”
路途年认真听着柳从鹤的吩咐,头点得和小鸡啄米似的。
“这伤口瞧着狰狞吓人,倒是很好地避开了要害,血止得很快。”钦元春边瞧着路途年包扎边道。
可不得避开要害,毕竟戈飞并没有要杀了她的意思,指望着拿她换解药呢。
白若松对着钦元春无奈地扯了一下嘴角,先侧头去看了一下旁边不远处的易宁。
她是三个人中伤得最轻的,根本没有搭理她,她只能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而她的旁边是漕运的人,羽新背后没有伤口,不用像白若松这样托着,因此是被月芙半抱在怀里的。
他头歪垂在一边,白若松分不清他是醒着还是昏迷了,杨卿君蹲在一旁,手里捏了沾shi的帕子,正小心翼翼地亲自为他擦拭脸上干涸的血渍。
柳从鹤走近后,杨卿君便起身让开位置,让他蹲下来把脉。
“有些虚弱,肋骨还断了两根,不过没有什么致命伤,抬回去歇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我给他开些活血化瘀的药,把内脏的淤血化了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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