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第3页)
他们二人在内间交流得火热,外间的三个人也不遑多让。
路途年本就对云琼略有一些敌意,如今被这么一带,顿时就感觉自己被耍了,怒从心中起的同时,瞥眼看到一旁目瞪口呆的白若松,嘴巴一扁,可怜巴巴叫了声:“长姐……”
白若松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地站在那里半晌,终是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训斥道:“小年,我从前说过什么?”
路途年双肩一颤,低落地垂下头去,盯着自己的靴子尖尖,不再说话。
他当然知道白若松在说什么。
女大避父,儿大避母,更何况他们还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口头上的姐弟。
可是……
“行了。”被杀了个片甲不留的柳丛鹤打着哈欠起身,一巴掌拍在了路途年后背上,“我的徒弟,倒给你训成这样,我这师父是不要面子的嘛?”
这话有点训斥白若松的意思了,白若松还没说什么,路途年倒是急了,喊了一句:“师父!”
困倦的柳丛鹤此刻脾气比平日更差:“再喊,再喊自己赔卿君的珍珠幕帘。”
路途年自然是赔不起的,只能委委屈屈闭上了嘴。
杨卿君以手支颐,在幕帘后头无声地笑了一声。
“仙鹤先生。”白若松对于柳丛鹤这个救过自己,也救过云琼的人是十分敬重的,也不管先前他到底说了什么,总之先拱手行了个礼。
柳从鹤习以为常。
应该说,自小到大,他在哪里都只有被人小心翼翼捧着的份,所以才养成了这么个骄纵的性格,一瞥白若松,不耐道:“别先生来先生去的了,快过来,时间紧急。”
白若松是在货单上看到的这家成衣铺的地址的,混迹在一众批注之间,瞬间明白这是杨卿君留下的记号,便一路寻了过来。
可她并不知道自己过来是要干什么,一脸懵地走进内间,被柳从鹤直接摁在了靠近支摘窗的一个梳妆台前。
这个梳妆台虽然一尘不染,但很显然许久没有人用过了,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药箱子被摆在了上头。
柳从鹤手指勾起药箱的扣子,往上一抬,露出了里头密密麻麻不知名的药罐子,插满银针的布包,最恐怖的是一张硅胶制作的,近乎人脸模样的皮具。
白若松吓得面色惨白,当场叫了一声。
“一个大女人,胆子怎么能小成这样。”柳从鹤嗤笑一声,从药箱里取出那张皮具,强硬道,“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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