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3页)
他感觉自己xiong腔之中断了肋骨的地方,因为刚刚动了轻身功夫而在隐隐疼,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又回到了没有问话之前的淡漠神情。
“李逸她们,是不是同你有所联系?”
另一边,白若松和路途年面对面坐在马车之中。
沈元还以为白若松是个天残之人,看着她拄着拐杖跳着上车的时候,面露不忍。又因为认定白若松和路途年是亲姐弟,不需要避女男之嫌,所以贴心地派了一个衙役来做车夫,让二人一同坐在了车里。
外头隔着一张薄薄的帷幕就是衙役,二人也不敢在里头多说什么。路途年解开自己那个巨大的包袱,扒开上面堆叠着的,一包一包用褐纸扎好的药草包,从底下掏出一根比手腕略细一些的竹管。
白若松还以为那是个装水的竹管,没曾想路途年只是把上头的盖子一拧,打开来,居然伸手从里头掏出一叠卷起的,光泽莹润的硬黄纸。
硬黄纸已然是价值不菲的东西,纸张中间居然还卷着一根筷子粗细的玉竿,头部打开以后,里头是小小的一撮兔绒制成的笔头。
在这个年代,能读书的已然是少数,笔墨纸砚皆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这样精巧的一套东西是有价无市,寻常人等能放在家中当传家宝的程度。
见白若松惊讶,路途年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小声解释道:“是师父给的。”
白若松忍不住再一次感叹,柳从鹤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路途年将那竹管底部扒开,里头是一块黑色软膏。用水囊里的水润过笔头之后,在软膏上一抹,直接就把黄纸垫在腿上写了起来。
虽然路途年的字形更加娟秀一些,但是总体来说其实是和白若松的字差不多的。
主要还是傅容安的俸禄养那么一大院子的孩子,过于拮据,字帖都是一本大家轮着用的,所以但凡是院子里习过字的人,写出来的字都长得大差不差。
他写完,把纸张揭起来吹了吹,确保干透了以后才递给白若松。
[其固善武乎?]
白若松有些想笑,她知道应该是云琼在发现梁上记号的时候,飞身上前查看的动作,吓到了路途年。
云琼这么大一个块头,能够飞檐走壁,在这个世界的人来看,应当确实是挺吓人的。
她思忖了片刻,接过笔,在纸上写下了回答。
[然。]
路途年肃然起敬。
可能是因为傅容安的缘故,他与白若松一样,对武艺非凡的人总是有过多的崇敬心理。
他想了一会,又写道:[彼独行无虞乎?]
他写完,赶忙又把笔塞到白若松手中,眼巴巴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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