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熟睡中遭小偷强c,醒来后把小偷夹S了两次还不让走。(第2页)
吊灯在水晶果盘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姜敏数着那些光点,就像数着这些年周强失约的次数。刚结婚时他还会愧疚,会买花,会守在她经期时煮红糖姜茶。
现在呢?连敷衍的借口都懒得换。
她抚摸着自己天鹅绒般光滑的小腹,那里曾经短暂地孕育过一个生命,却在某个雨夜随着急诊室的推车永远消失了。后来听老张说,那天周强在医院走廊哭得像个孩子。
可眼泪有什么用呢?姜敏苦笑着想。
就像今晚,她明明可以大吵大闹,可以摔东西,可以威胁离婚——但最后只是平静地说"去吧"。
七年婚姻磨平了她的棱角,也磨薄了周强的愧疚感。
有时候她看着睡熟的丈夫,会突然不认识这个打着鼾的男人。他们像两株共生的植物,根缠在一起,枝叶却朝着相反的方向生长。
挂钟的指针走过十一点,门口毫无动静。
姜敏关掉电视,光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她知道,今晚丈夫不得回来的,一旦上了麻将桌,再下来就难了。
浴室里,姜敏站在全身镜前,慢慢褪下沾了葡萄汁的睡裙。
镜中的她有着令人艳羡的曲线——饱满的胸脯上点缀着樱粉色的蓓蕾,腰肢纤细得仿佛能一手握住,臀部却圆润如满月。
热水器的指示灯映在她肌肤上,像是给这具完美的躯体打上一层柔光。
她伸手抹去镜面的雾气,水珠顺着她的动作滑落,像一道道泪痕。
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冲刷着她紧绷的肩膀。
姜敏低头看着水流在自己身体上分岔流淌,突然想起上次产检时医生说的话:"子宫内膜很健康,正是最佳受孕状态"
看来这个月又没戏了。
姜敏轻叹了口气,加快了在身上搓洗的动作。
卧室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
姜敏侧卧在床上,手机屏幕亮着——23:47,没有未接来电。
她赌气地把手机反扣在床头柜上,关掉了台灯。
睡意像潮水般涌来时,眼皮越来越重,直到意识飘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去多久,恍惚间,姜敏感觉床垫微微下沉,似乎有人正悄悄靠近。
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半梦半醒间,忽然察觉一只冰凉的手正缓缓掀开她的被角。
她猛然惊醒,睡意瞬间被恐惧撕碎——一个黑影正俯身在她上方,距离近得能闻到对方身上陌生的汗味和金属的锈腥。
"呀"她尖叫出声,本能地伸手去推,手掌抵住对方坚硬的胸膛。
黑影显然没料到她醒得这么快,身形一滞,但随即更加凶狠地压下来,一只手粗暴地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去扯她的睡衣领口。
姜敏疯狂挣扎,指甲狠狠抓向对方的脸,却只刮到粗糙的头套布料。
她拼命扭动身体,膝盖猛地向上顶去,男人闷哼一声,力道稍松。
她趁机挣脱,手在床头柜上胡乱摸索,终于摸到了台灯,"啪"地按亮——
刺眼的灯光下,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正半跪在她的床上,只露出一双阴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空气凝固了一瞬。